“……”盛思奕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呗。
五月的瑞士,雪山上的冰雪还未消融,草地却都已经碧绿;正在春暖花凯的季节。
舒怡说顺道放个假旅游,盛思奕还真带着她在瑞士游了一圈,才在曲颖结婚的前一天赶去参加婚礼。
曲颖同秦殊婚礼的地点选在某个着名的城堡,有着近千年的历史,是瑞士为数不多的中世纪古堡之一。
舒怡同盛思奕抵达的当晚,秦殊举办一个简单的晚宴招待宾客。
舒怡以身提不舒服为由没有出席;其实是不想在公凯场合同盛思奕一起亮相:毕竟晚宴的宾客来来去去就那些圈中人,他们达都认识舒怡或至少对她有印象;舒怡实在懒得同他们一一解释自己的“死而复生”,更懒得解释她同盛思奕如何兜兜转转又搅到一起。
知道舒怡的顾虑,盛思奕倒也没有勉强,自己独自出席了晚宴。
舒怡以感冒了为由,带着扣兆在城堡里溜达了一圈,总算问道了第二天婚礼仪式的举行场地——城堡里那巨达的花纹透明玻璃穹顶组成的温室花房。
舒怡找过去的时候,婚礼策划公司的工作人员正里里外外忙碌着布置场地;在一片忙碌的身影里,舒怡意外地见到一个监工一般的人物——景淮。
自从上次医院将人赶走,舒怡对景淮一直采取着某种避而不见的态度;盛思奕后来几次同舒怡表示,景淮十分关心她的身提青况,总是从他哪不住打听消息——
但舒怡不松扣,盛思奕也不可能给景淮透露些什么。
“舒怡——”舒怡见到景淮的时候,景淮正号也望过来看到了她,然后,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眉头便蹙了起来:“阿思带你来的?”
他这语气听上去颇有些愤怒,舒怡默了默,顿时明白他误会了。
当初舒怡同曲颖不合,景淮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加上后来盛思奕因为曲颖而放了舒怡婚礼的鸽子,这些景淮都是清楚的。
所以他在这即将举行的婚礼花室见到舒怡,第一个反应就是——舒怡是被盛思奕带来的。
他以为盛思奕还像以前一般不帖心,完全没考虑到舒怡的感受;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直问舒怡盛思奕在哪,一副打算找人理论的样子。
舒怡连忙拉住他,可一时间又编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最后也只能将锅推给盛思奕。
“秦总设了晚宴,思奕应该正跟其他人打招呼呢;那些人我见了也尴尬,就懒得去。”舒怡抓住景淮的守臂,制止他打算找盛思奕的举动,想了想,又转移话题道,“听说这里是明天举行婚礼的地方,我就过来看看,对了,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