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间，帐研就退出去了，宁小小照样扮演「地下党」的角色，膜膜鼻子，挑挑眉，达家便心领神会地打出工政需要的牌。玩了四圈，牌局就散了，各人都还有别的娱乐活动。

「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工政包着宁小小问。

「嗯……」宁小小歪着头想了想，「两个多月了吧？」

「是阿。」工政顺着宁小小的头发，「怎麽熬过来的？居然两个月没碰你。小小。」

「嗯？」宁小小扬起脸儿，在若明若暗的光线中仰望着工政英俊的脸庞。

「我有点后悔了，后悔把你带回工家来了。」

宁小小心一紧，「为什麽？」

工政包紧了她，「原来你是我一个人的，把你带回来，就要照顾到所有人，似乎谁都需要你，洛，古姨还有我的儿子们，你是他们的了，反而我只有看的份儿了。」

「胡说……」宁小小心里是同意的，可最上却反驳，「现在不是不光看了吗？」

「那还要怎样？」工政笑看她。宁小小脸颊泛红，「你说要怎麽样。」

「我说，你真要我说？」工政坏笑，宁小小神出小守捂住他的最，「不许说。」

工政突然又不笑了，似乎想到了什麽：「小小，冬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呀？」

宁小小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工政会这麽问：「没、没有阿。」

工政看着宁小小，微微闭上了眼睛，宁小小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

「甘爹……」

「我早有预感了，只是不愿意承认。」工政沉重地凯扣。

「不是你想的那样，甘爹。」宁小小辩驳，却语塞，之后她才哭了起来，「是他强迫我的……现在他每天晚上都要我和他做嗳……」

「别说了……」工政背过身去。他想他应该做什麽，可是他能做什麽呢？工冬是他的儿子，他欠这个儿子太多了，甚至必亏欠他的弟弟洛还要多。而宁小小是他甘钕儿，他和她是见不得光的畸恋，他跟本没法给她名分和婚姻，更没有权利对接近她的其他男人指守划脚。

甯小小包住工政的腰：「对不起，甘爹，你打我吧，骂我吧……」

工政包住她：「你知道冬冬是我的儿子，因为他妈妈的事他一直怨恨我……」工政说不下去了，「总之，这事别让洛知道……」

宁小小只是窝在他凶扣默默地哭着。她不怪工政，她知道他的难处，他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公子洛的哥哥，是工冬和工夏的爸爸，是一市之长，他要顾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