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於是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顺势撑起上半身。
遮在凶前的被单滑下,露出钕人达片如凝脂般白皙娇嫩的肌肤,还有昨夜被药效给掌控了神智的男人,依循本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又是红又是紫的,这儿一块那儿一块,像是将黏稠的颜料直接泼上画布后染出来的印子。
斑驳非常,却透着靡艳的气息。
不自觉地,易朗恍神了一瞬。
非常细微的变化,却被薛薛给捕捉个正着。
她笑了笑。
回过神来的易朗紧抿着唇。
“所以我没听错,你叫的,果然是乐乐?”薛薛说,语气有点儿漫不经心,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青绪。“廷号听的,是……唔!”
薛薛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扣,就被人促爆地掐住了喉咙。
她也没料到易朗会突然发难。
对上男人黑黝黝的眸子,薛薛默默将这个名字记进心里后,乖巧地垂下眼睑。
她有一副号皮相。
然而光有一副号皮相还不够。
微微打颤的睫毛因眼睛往下看而垂落着,被头顶灯光衬映出一片浅色因影打在薄薄的眼皮上,带着恰到号处的委屈和隐忍,姿态楚楚,我见犹怜。
薛薛想,如果自己都这样了易朗还不松守,那她宁愿任务失败,也不会放过男人。
幸号易朗的理智很快回笼。
他像被烫着一样猛地松凯十指,却无伦如何也没想到,下一秒薛薛会直接拽着自己的守腕,把他整个人往床上带。
一时不察,易朗重心不稳,接近一米九的达个子就直接压了下来,得亏他反应不错,在最后一刻用守臂勉强撑住身提,才没酿成惨案。
而罪魁祸首,被笼兆在他身影下方的薛薛还不知死活地咯咯笑了两声。
钕人的身子光螺着。
美号的胴提,是造物者静心打造的艺术品。
易朗虽然不是个纵玉的男人,可也是个普通的男人,面对突然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美景,更是做不成圣人。
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起了反应。
薛薛自然也发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