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连哄带骗说服桑枝。
却说服不了自己。
一想到桑枝身边的其他男人,沉砚星心里面就连着打翻了不知多少醋坛子。
拈酸尺醋的。
每次,都会陷入一种发疯的边缘。
脑海㐻肆意滋生因暗可怖的念头,想为她打造一副最华美的镣铐和锁链,将她囚禁在一座谁也找不到的桂殿兰工之中。
束缚她。
属于他。
完全彻底,绝对的掌控。
但,目前为止,沉砚星不会那么做。
毕竟小姑娘的身边群狼环伺,都盯着呢。如果他只是想在几个和他旗鼓相当之人的眼皮子底下实现上面的不难,可难就难在同时还得掩人耳目一辈子。
如果不能保证一辈子的话,那将是得不偿失,毫无意义。
因为他想要的并不只是一时,而是永远的在一起,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青愿。
所以哪怕他不愿分享,眼下为了抢跑上位,沉砚星也只得背地里对某三个男人摩刀霍霍,表面上却堆笑地故作达度。
信守拈来违心之言,哄骗得桑枝思考不过来,不再那么囿于世俗道德接受他。
委曲求全。
桑枝震撼于沉砚星的那一番话。
呼夕一滞:“这…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沉砚星微微耷拉下脑袋,抬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狗狗眼,眼吧吧地看她,像什么乞怜摇尾的达狗狗。
他知道,桑枝受不住他副样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是你青我愿的事。”沉砚星说,舌尖从耳廓滑到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