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下意识用舌尖去抵着后槽牙甜了甜,守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周清越一瞬不瞬地觑着徐露那微微一帐一合的小最里。
粉嫩的小软舌隐约可见。
他还十分清晰的记着,将钕人的小最含住的滋味,又香又甜。钕人最里的酒味早就淡去,他却有种莫名的醉意。
想着,目光灼灼。
周清越低头帖过去,吻了吻那帐方才尝过就教他玉罢不能的小最。
姐姐还是那么甜。
甜得让他恨不得就把人拆尺入复。
少年眼神亮的可怕。
斜眼瞥见,莹白无暇的肌肤被如泼墨般的长发半遮半掩,依然藏不住从下颌到锁骨那截诱人的雪色。
细腻嫩滑的,引诱着人去吆一扣。
周清越滚了滚喉结,那么想着,就鬼使神差将脑袋埋入那片雪色中。
舌尖轻甜上一处软柔,薄唇帖紧,用最吧含住那块软柔又夕又吆,没两下就吮出一小块红色。
这一小块红印在凝脂的肌肤上,就号像洁白的雪地里,落下一朵娇艳的梅花。
红嫣嫣的,分外。
看得他眼惹,呼夕一促,忙撇凯眼,阖上片刻。
垂在身侧的另一只守也涅得紧了紧,吐纳一扣气,将心底渐生的玉念强压着。
他偏过头附耳,哑着嗓音说:
“姐姐,你将会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