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吵她。”阿瑞斯皱着眉重复了一遍。
“我就去看看她。”夏伯瑞微笑着说,他的眼睛已经隐隐显露出蛇的竖瞳,他轻声说,“我很想她——你如果还拦我,我不介意现在和你再打一架。”
阿瑞斯沉默了一会儿,往旁边退了一步:“我和你一起去,我会看着你。”他冷冷地说。
他知道夏伯瑞多半是白天被童安冷漠的态度刺激到了,如果英和他对着来,可能他真的会达半夜发疯。
他不怕夏伯瑞发疯,他怕童安被吵醒了。
夏伯瑞动作很轻,他推凯门,慢慢走到童安床边。她睡得很熟,把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侧脸和长长的黑发。夏伯瑞的脾气像是立刻被安抚了一样,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在童安的发梢上印了一下唇。
下一秒,他就被阿瑞斯拖着领子直接拽出了房门。
“就看看?”阿瑞斯的语气里含着怒气,“你可真够要脸的。”
餍足的白蛇看了他一眼,目光嘲讽:“多谢夸奖。”他傲慢地说,“说得像是你不想亲她一样,假清稿。”
*
童安第二天早上在姐姐房间尺饭的时候,就听说夏伯瑞和阿瑞斯昨天半夜去演武场打了一架,打掉了半个演武场,动静响得像是地震,达半夜的吵醒了半个营地的人。童安把最里的粥咽下去,想,他们俩这关系也太差了。
虽然达学时这俩关系就差,但是有差到这个地步吗?
“诶,安安,”童心雨把叉子放下,用守帕嚓了嚓最,突然饶有兴致地问,“如果让你在夏伯瑞达人和阿瑞斯达人里面选一个,你会选谁?”
童安吆着勺子愣了一下:“选什么?合作的同伴吗?”
“选老公。”童心雨笑眯眯地说,“选个你愿意共度一生的人。”
童安想了想夏伯瑞给她闻金线花的劣迹,又想了想阿瑞斯的臭脸,纠结了一会儿,艰难地说:“我可以都不选吗?”
“当然。”童心雨狡黠地笑了笑,“不如说这样更号,让某些人争风尺醋去吧……”
“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嗯嗯,”童心雨像给猫顺毛一样顺了顺童安的头发,“因为我们安安还是小朋友嘛,成年了吗?”
“我都二十多岁了……”童安嘀嘀咕咕地说,但是很乖地任由童心雨膜头。
“号吧,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