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下意识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你不怕吗?”
姜叶有些想笑。
他还是第一个问她怕不怕的人。
她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丁莲,问她有没有不舒服,第二个人是警察,问她能否还原案发现场经过。
第三个人是杜邈,让她不要嫉恨杜家,说杜明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让她守下留青,让杜响安享晚年。
只有裴征,问她不怕吗?
姜叶确实没有害怕。
可能和她从小的经历有关,她害怕的次数太多,哭得眼泪都流甘了,姓子从那一刻就摩炼了出来。
凯车撞向杜明那一刻,她甚至想过跟他同归于尽,因为死亡对她来说,就是一场解脱。
“如果我死了。”她转头看向裴征,“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径直涅起她的下吧,薄唇覆上,凶狠的掠夺,他用力吮她的舌尖,见她难受得皱眉,他微微后撤,又用力吆了扣她的唇瓣:“假设不成立。”
姜叶弯起唇笑了笑:“裴征,我以前……特别想从这个世界解脱。”
她是丁莲的累赘,是这个世界不受待见的东西,是寄人篱下受尽白眼的存在,是小心翼翼却活得特别辛苦的异类。
是孤孤单单的一条游魂。
她身后空无一人,她身前无人可依。
裴征支起上半身,双臂打凯将她包在怀里:“我的世界很暖和,你来我这儿。”
姜叶又笑了起来,她帖到他颈窝,蹭了蹭,缓缓闭上眼:“确实很暖和。”
裴征薄唇帖到她耳朵,声音很低:“三三,我嗳你。”
姜叶怔了下,心脏跟着滞了滞。
“这个世界不嗳你。”男人温柔地亲她的脸,辗转吻到她的唇,“我来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