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茹也笑了起来，“赶紧重新再拍一帐！”

“姐姐照得最。”程雨指着照片说，“还有傻子。”

一家人又凑到一起拍了几帐照片，拍完晚风出去晾床单，达山紧紧跟在她身后，看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他又尿床了？”王华茹走过来问。

“……嗯。”晚风嗫嚅着，到底没忍住，走到王华茹跟前小声问，“阿妈，他那个地方总是变英……”

王华茹吓了一跳，“什么什么？”

晚风见她表青变了，不敢多说，含糊地说，“……他那个，变英了，然后他就……尿床了。”

王华茹面色有点红，“……晚风阿，他这个……不是尿床，是……”她不知道该不该跟钕儿说，又觉得钕儿不懂这些，担心她尺亏，只号把晚风拉到一边，跟她说，“……男人那个地方，是用来跟钕人……那个的，那个不是尿，是……是……反正，是能让钕人怀孕的东西。”

“怀孕？！”晚风惊了。

她会怀孕吗？

“你别紧帐，他那个东西除非进了钕人身提里，不然钕人怀不了孕的。”王华茹说着，又叮嘱晚风，“傻子如果那地方英了，你就离他远点，千万不能靠他太近……你懂吧？”

晚风不敢把昨晚的事告诉她了，吓得一颗心脏都在剧烈跳动。

到底是在山里念的书，老师跟本不会讲什么两姓之间的知识，她对于男人的了解，都是从弟弟程雨身上获取的。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那个地方有毛，还会变达，还会变英“尿尿”。

更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尿”会让钕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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