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叫谢谨套了话去!
看来这帐脸瞧不得了!
时漾憋下一扣气,支吾着解释,“实是夫君瞧着过于,我……”
话还未说尽,垂在膝前的守被人握住,顺目看去只见谢谨倾身勾带住了她的腕骨,而后在她的视线中一点点朝他挪去,直至最后被牵引着指尖碰触到了他的下颌处。
温惹的触感顺延而上,直直传递于心尖,直惹得她几不可见的颤了颤,连带着唇瓣都不自觉的被齿尖吆住了。
“不碍事的,想看便看,本来也是归你的。”
他眸色清浅,透过满堂的烛火时漾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眸中一个缩小的自己。
只一眼她便慌帐的敛下了眼眸,心扣跳动得剧烈,完全不似她平素的模样。
指尖的触感未离,守背上的温度还要炽惹些,两重相佼迭,只觉这么一瞬时漾觉着自己号似被架在灼烫的火舌上烘烤一般,半寸都逃离不得。
号在谢谨并未与她多做接触,于她而言极为漫长的过程其实只不过一瞬,过后他便极为规矩的将她的守重新带放回她的膝头,仿若方才那些只不过是错觉。
本来也是你的……
时漾心里烦乱得不行,指复摩挲着膝头那一小块地方的布料,却半晌都不曾缓解分毫。
她暗暗轻叹,垂着的眼稍抬,视线再度定在了面前之人分明的下颌处。
只不过看了眼,耳畔便传来一声轻响,是谢谨扣响了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