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阳光，也不再纯净。

有的，只是被杀戮染红，被残酷侵袭后，再也不能恢复的疯狂。

这，或许才是本来的他吧。

越是压抑，越是掩饰，便会在爆发时，越发剧烈，越发的难以控制。

“墨昭，你以为……你建立一个土匪王国，就能撑住一切吗……我呸！迟早有一日，父皇和九弟会荡平此处……为，为我报仇……”

墨永鸿笑着，他的双手依旧被镣铐限制，无法动弹。浑身的鞭痕夹杂着刺目的鲜血，令原本英俊挺拔的他，看起来惨不忍睹。

没错，墨昭身上的血，都是他的。

其实，他从未想过自己被抓之后，还能活到现在。怪就怪，他遇见墨昭这个疯子。因为这个疯子想不断的折磨他，摧毁他的精神。

他似乎想要自己与他一样，对皇家绝望，对疯狂低头。

可这不可能。

因为他墨永鸿，也有自己的信仰。

“三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啊？”

墨昭抹开脸上的血迹，眼底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

扔掉长鞭，这一次的他竟抽出了一把匕首，一点点的靠近墨永鸿。对此，墨永鸿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要他的命，拿去便是。

“殿下……”

然而就在这时，袁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