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流川这才明白，眼前的武姜似乎早已猜到了什么。而今晚的一起，只是她为了肯定答案，做的一个局而已。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在未央山上……”

“这样吗？”

武姜不置可否。

“其实你仔细猜猜就会知道，她必未掌控未央山。我想，她该是客居才对。”

“客居？”流川疑惑，“以巫族之能，控制一个黑三角应该不在话下的。”

“按理说本该如此，可事实却证明，她没能做到。有人在限制她，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渗透雄狮岭，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武姜莞尔。

与夏以琳博弈这么久，对于这个强势而聪明的女人，她有不少的研究。对方的掌控欲，几乎是常人无法比拟的。

可眼下她不仅盯着雄狮岭这样的小地方，而且还命令巫族人低调行事。

这从今日董诺能人虽杀人，却未屠戮殆尽就能看出。

“夏以琳在收敛自己，或是阴而不发，或是被人钳制。总之如今的黑三角，说是一处深崖险谷也不为过。”

说到这里，武姜是愈发好奇了。

她好奇巫族究竟跟什么人达成了合作？这样的合作是一方还是两方？其中，有是否有灵族人参与呢？

“武姜，所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流川皱眉，因为他在武姜的眼中看到了火焰。属于冒险与热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