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是不敢骗姜儿，还是不敢骗老夫呀？”

武灵又问。

“前辈，我从未骗过姜儿，何谈骗您？您对我的成见，可太深了。”

不咸不淡的点出武灵的错误，墨临渊在笑，却笑得，很是欠扁。

说实话，他对眼前的老头儿，已足够尊重了。

毕竟他对父皇，也不过如此。

“怎么，我对你有成见？你对我，就没有？”

老者落到墨临渊面前，浩瀚如海的眸子，直视人心。

而被他这般盯着的少年，鼻间已有鲜血滴落。只因老者落地的瞬间，恐怖的冲击波，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抬手抹掉鲜血，墨临渊点了点头。

“是，我也不喜欢您。毕竟即便身为长辈的您，也没有资格，去规定姜儿的人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

武灵一怔，面对这样的压力，这小子竟还能纹丝不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过来教训他？

“前辈，您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对？”

望着愣神的老者，少年玉质的五官，也愈发英挺。

风姿咄咄，不染纤尘。

那不屈的傲骨，才是他不变的根本。

重重的喘着粗气，武灵的目光也愈发凛冽。搞得远处的武空，都抓紧了焉逢的衣袖。

完了，兄长真的生气了……

那小子是真的不怕死吗？

“小子，老夫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若能打败老夫，老夫就承认，你说的对。如若不能，便无需多言！”

武灵话音落罢，已率先伸手，抓向了墨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