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到是好些年，没见你这样不怕死的小子了。”

“前辈过奖。”

冷笑被一句过奖，堵了个透清凉。武灵看了看墨临渊身后的房间，要不是那丫头躲在门后偷听，他一定……

一定要打这小子一顿。

“说说吧，今日南蛮攻城，老夫未见你有半点儿慌乱。看样子，你是早有准备吧？”

深吸一口气，为了不气死自己，武灵转移了话题。

其实对于这件事，他很是好奇。

因为他一直都在关心今日的战局，没有一刻的偷闲。

所以对于整个局面的发展，他是最清楚的。因为他最全面的，看到了一切。

甚至连抓捕细作，都一并看了去。

这场战争表面是在南蛮主导下，可实际上，当看到细作被抓，整个局面在顷刻间坍塌时，他就明白了。

他们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主导这场战争的，一直都是岭关，而非南蛮。

而眼前的少年，无疑是最清楚这一切的人。

“前辈的观察，真是细致入微呀。”

墨临渊看着武灵，语气中，都沾染了乖张。

“与其说是我早有准备，不如说，就是我，放任了这场战争的开始。只是我没想到，夏以琳会这般沉不住气，来的如此之快罢了。”

是呀，他一直都将细作留着，并且不断给予其获取情报的机会。

让其知道，自己想让其知道的一切。

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夏以琳，帅军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