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挥手，剑谱便消逝而去。

“我之所以防着她拿，就是为了看看，这丫头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事实证明，她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至少如今的武姜无论是行动能力，还是对他的顶撞，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一点，值得高兴。

“就是说，姜儿来偷剑谱，你是高兴的咯？”

武空恍然，惊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既高兴，也不高兴。”

苍老的脸颊上，有微笑浮现。武灵的声音不再漠然，而是多了一丝无奈。

“当初一个混蛋小子，骗走了我的鸢儿。如今到好，竟又来了一个。还好那小子身家清白，来历明了。只是不知，资质如何？”

“啊？”

这下子，武空愣了。

然而此时此刻，武灵已抬步往前，向大殿而去。

“兄长，你的意思是？你想试试那小子的资质？”

“呵呵，算你聪明。”

武灵点点头。

“你以为姜儿摸进书房，却一无所获，是偶然吗？我知道她想要，可我却不会轻易给她。”

是的，他早就知道姜儿会想到诸天剑谱。

因为想当年，创作这本剑谱的大长老，本非灵族之人。

可其惊人的威力，却让无数灵族后人受益。这其中，也包括了他自己。

这也是为何，他当初会器重东方逸，希望这个年轻人有所成就，位列长老的原因。

因为对方，天赋异禀。

“姜儿，我们就来看看，是你选的小子更胜一筹，还是叶玄的天赋，更加出类拔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