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清烟夺走了你的匕首?然后刺伤了你?”
“对,就是这样。”
云音冷笑,既然庄姜为她找了理由,她为何不下。
怎么,想把这件事说成误伤吗?好啊。
即便是误伤,理亏的,依旧是清烟。
紧紧地攥着焉逢的手,清烟用她的眼神,无声的述说着。
她没有,真的没有。
安抚的拍了拍清烟的背脊,焉逢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绝不相信,清烟会刺伤别人。
“云音,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看看你的伤口,即便被匕首刺伤,却依旧未伤及要害。这,说明了什么?”
抬手捏住云音的下颌,庄姜已经对眼前这个女人,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清烟若要伤你,大可将你直接打成内伤。那样的伤势,比你的刀伤,不知要强多少倍。她犯得着,用刀子吗?”
“你作为她的主子,当然要为她开脱!”
双手抓住庄姜的手腕,云音咬牙,死不承认。
“开脱?我想,是你拉住清烟的手,趁她不备,自己捅伤自己的吧?而那时的花影,一定是站在你背面,看到的一切。对吗?”
庄姜说出此话的瞬间,清烟顿时红了眼眶。
因为这,就是她刚刚所经历的真相。
“这不过是你的推测,你凭什么污蔑我?”
瞪着庄姜,云音笑了。即便庄姜知道真相,那又如何,她有证据吗?
只要没有证据,多么精彩的推测,都是泡影。
可她并不知道,这一点,庄姜比她更加清楚。
“来人,把证据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