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不掌兵,义不理财。你我二人,不是彼此彼此吗?”
说罢,庄姜这才走到刘员外面前。
此时此刻,刘员外与其小妾兄妹,正跪于一条线上,神情恍惚。
“刘员外,令公子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可否说一说,你是如何被冤枉的?”
闻言,刘员外顿时铆足了劲儿。
可谁知,他一句冤枉还未出口,一旁的书吏已经将他如何偷梁换柱,移尸嫁祸于秀才的戏码,说的一清二楚。
同时将这一证词,扔在了他的跟前。
那晚在刘府宴饮之人,竟然也纷纷步入府邸,证明刘员外的确曾外出,并且归来后心不在焉。
而这最后一根稻草,也彻底的压垮了刘员外。
“来,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说说吧。”
庄姜站在原地,笑眯眯的对刘员外抛出了此话。
于是,这个精明的商人,不得不颤颤巍巍,开始交代自己作案的经过。
自从妻子死后,他便开始郁郁寡欢。可或许是太爱自己的妻子,所以每每看见与妻子愈发相似的女儿,他便忍不住想要禁锢她的人生。
那种别样的感情,是畸形的。
畸形到让他一直拒绝求亲的人家,而且在得知女儿与人私交之后,愤怒不已。
于是他与自家小妾合谋,让武艺高强的小妾兄长负责掉包,再由一名形貌与女儿相似,并且刻意学习女儿举止动作多时的婢女,易容欺骗。
从而给秀才安上,那拐走女儿,图谋不轨的罪名。
最后,再假意找回。
当然,经历此事后,其他人家必会怀疑女儿不贞,因此不再上门求亲。
而这也可以让他,达到继续禁锢女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