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叔的回答虽彬彬有礼,却不过是客套话。而萧太尉更明确的表示了畏惧和敬佩。
最后到了丘叔这儿,丘叔更反而在告诫自己。
姜儿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
“娘娘,您还是劝劝郡主吧。如今外面铜墙铁壁,您恐怕只能寻求她的理解了。”
明湖站在贵妃身边,她虽未亲自去跑,可看回来之人的脸色也知道,过程并不好受。
毕竟郡主如今大权在握,而她们娘娘久居深宫。她们想要架空郡主,几乎是很难办到的事情。
“姜儿她如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你要本宫如何劝?”
贵妃低眸。这么多年来,姜儿从未顶撞过她,可今日却……
而且,她真的不想逼姜儿。
“娘娘,您也有您的苦衷,毕竟当年您也是为庄王府牺牲自己的。难道您就不能,对王府有所要求吗?”
明湖有些心疼的瞧着贵妃。她们娘娘与恭王爷,曾经也是……
“够了,你出去吧。先关那丫头几天,其他事情,容后再议。”
终于明湖退了出去。贵妃独自坐在桌前,思虑良久。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流下了一滴泪水。
抬手轻抚着桌前的雕花木盒,神色悲戚。
梁上的庄姜瞳孔一缩,她望着贵妃手中的木盒,眼底似有惊芒掠过。
那精致的木盒,便是房间内那股甘洌幽香的源头。其味与龙涎香相似,却又隐透凉薄,沁人心脾。
闻之安神,可于女子而言,却是犹如慢性毒药般的存在。
她猜的没错,贵妃身边有寒涎香木。而那只盒子,便是由此木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