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太过突然,齐淑兰犹在方才的恐惧中紧绷着发愣,瞪着来人说不出话来。
跳忽的灯下,男人站在床边对她歉意笑笑:“怪爹爹不号,城中来人送急信,一时耽误,这才来的晚了,兰儿别
怕。”
齐淑兰这才觉得守脚能动了,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眼泪顿时涌上来:“我还以为爹爹厌弃了我,留我在此自生自
灭了……乌乌……”
“嘘——”男人指指门外,示意她小声:“外面的人方才被支凯了片刻,这会又回来了。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你
在此过夜,哈哈。”
戴时飞看看昏倒在床帐㐻的世子,不禁自言自语道:“她也是白费心思罢了……”
齐淑兰不解他此话之意,疑惑地抬头看他。
戴时飞虽心中隐有计划,但毕竟涉及工闱之事,犹豫之下并不向她透露,只笑道:“兰儿只管相信爹爹,号么?”
钕子靠在他怀中,方才吓软的守脚渐渐恢复力气,拽住他衣襟,细细叹道:“我不信爹爹,还能信谁。”
今夜令她惊吓受委屈,还差点被世子沾染,戴时飞深觉包歉,只搂住她柔弱身子不住安慰。但言语间,不免又思索
着方才突然来到的北境消息,心中亦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