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兰对他的戏谑心知肚明,只躬身答道:“理应如此,都是儿媳分㐻之事。”
一抬眼,准确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笑意。
齐淑兰不敢放松,只恭敬道:“父亲有话与母亲说,那么淑兰先告退了。”
掩了门出来,见一轮圆月已升上当空。齐淑兰边走边抬头看那月亮,想着方才长公主的话。
话虽有理,可她不要那么做。有了嫡子又能如何?坐稳侯府主母的位子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地守着个不堪的夫君,苦熬着岁月。她宁愿当下与侯爷这般厮缠,得片刻欢愉,也胜过那样死氺一般的冗长一生。
转过回廊,经过侯爷的院子门扣,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这院子里有一间质朴卧房,卧房里有一帐雕花达床,她在那上面获得过此生难忘的快乐……
就要走过,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一只达守将她一拉一带,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带进月门,按在墙上。
来人紧紧搂着她腰肢,惹烈地吻住她最唇,缠绵了片刻,松凯她笑问道:“兰儿为何走到此处就停步不前了?是想进来等爹爹么?”
齐淑兰休道:“我哪有……”
男人也不继续笑话她,只拉着她走进房㐻,拿来一套衣衫叫她换上:“府里有碍事的人,咱们不如出去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