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
关宝宝结结巴巴的的问道。
她的声音本就软糯撩人,这时候更是!
其实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说你写给爷的话!”
胤禛眯了眯眼,靠着关宝宝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轻轻咬了一口。
脖子处隐隐传来轻咬,吸吮,酥麻般的疼痛,关宝宝浑身一抖。
什么话?关宝宝脑子才开始运转,等她想到自己写的纸条,猛得反应过来,遭了,撩过头了!
一把扒开胤禛的手,猛得站起来,慌乱无措的回头看了眼胤禛隐忍的表情,一溜烟跑了出去!
胤禛都没反应过来,坠儿无状的跑进来,对着黑着脸的胤禛行了一礼,扯了屏架上关宝宝的大氅,追了出去,嘴里唤着:
“格格,衣服!”
苏培盛见状忙走进来看到胤禛的表情,忍不住替胤禛担忧,小心翼翼的说道:
“爷,要不要奴才去传个主子给您好舒缓舒缓?”
胤禛眼里冒着火,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冷着声音道:
“让张氏过来!”
胤禛趴在张氏身上,满脑子都是关宝宝娇羞的深情,还有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只觉得怎么都下不去火!
还有纸条上那句“闲得满脑子都是主子爷”的话。
最后……半夜张氏是被人从前院抬出去的!
坠儿追上关宝宝,忙给她披上大氅,生怕冷到关宝宝!
关宝宝并不觉得冷,只觉得浑身发热,心里慌乱的紧!
一个晚上,关宝宝躺在床.上睡不着,伸手摸了摸耳垂还有脖颈,似乎还有余热。
脖子那里还有浅浅的牙印,心里的悸动让关宝宝很是烦躁,突然猛地抓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烦死了!”
关宝宝慌乱的从前院跑回去,前院随即就传了张氏,乌拉那拉氏即便心里有了成算,心里还是忍不住妒忌。
主子爷对关氏真的是好的不行,说等她及笄就真的忍着不动她。
若是……那关氏如张氏一般深夜才被抬回去,以她常年吃药的底子,以主子爷几个月没开荤,那她半条命差不多就去了,她也就不用想尽办法收拾她了。
关宝宝躲了胤禛半个月,从那天晚上灰溜溜的回来之后,严禁伺候的奴才提起胤禛半个字,就连坠儿忍不住提了都被关宝宝瞪了回去。
而胤禛也是没有来东院瞧过,每天忙道晚膳时间,除了那一日叫了张氏,再没其他的反应。让张望的乌雅氏从期望到失望。
而张氏,得了胤禛的宠固然是高兴的事,但是,她却在床.上躺了两日才能下床。
她不是没有伺候过主子爷,可那晚的情形想想就有点后怕。
从开始的羞涩,到之后的隐忍,再到最后疼的她晕了过去。
张氏明白,那晚她是捡了侧福晋的便宜,主子爷趴在她身上动情的时候忍不住喊出了侧福晋的闺名。
侧福晋的名讳很好听,好听到她妒忌,可是张氏知道她没有资格,她只是个侍妾,身份和丫头差不多,只是颜色出色罢了!
这几年断断续续的恩宠不过是她的颜色好!等过几年,她颜色不在,那她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
正院里想拉拢钱氏和乌雅氏对付侧福晋,张氏未必不知道!
侧福晋的恩宠太过了,她也该是站在侧福晋的对立面的!
可那晚主子爷忍不住喊出来的名字,张氏却怂了!
主子爷动了真心,哪里那么容易撼动?
张氏想了很久,觉得她还是该做点什么,二十九是侧福晋及笄之礼,或许她该去提个醒,作为投名状站在侧福晋这边,有人护着,人老珠黄的时候也不至于太惨!
等李洵斩首示众,给灾民的粮食也陆陆续续到了灾区。
有了朝廷派下去的粮食,胤禩亲自给百姓发粮食,人手不空,倒塌的房屋太多,但也有不少坚固的屋子存活下来,胤禩命人收拾房子,建立临时的屋子供灾民居住。
水灾过后最怕疫病,朝廷分配了不少太医和懂医术的学徒,对疫病的防范措施抓得严实。
虽然少数百姓染上了疫病,有了有力的措施隔绝了病情,病重不治而亡的马上掩埋,把伤害减到最小,一场大雪下来,覆盖了整个灾区,病疫也被大雪带走。
百姓虽然冷,比起疫病,冷一点不算什么。几个人相互之间取暖,有朝廷的赈灾粮食,吃得饱,屋子能挡风也能挨过这个冬天,所以在年前灾情总算是控制住了。
胤禛除了忙过年的事,其它就轻松多了。
这一放松下来就想到了关宝宝,距离她及笄也就这几日了,这丫头十来天再没往前院送过信。胤禛知道,这丫头难得的害羞了。
小丫头的脸皮一向厚,胆子大,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他。胤禛总算是找到收拾她的办法了。
还有两年的时间,她也在慢慢的长大,个头虽然没怎么长,可该长的地方可没歇下。胤禛对她本就上心,哪里经得起她时不时的撩~拨?
说道这里又想起关宝宝写给他的纸条了,这是胤禛目前来说听过最露骨的情话了。
“妾身最近可能吃多了盐,闲得总是想主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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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宝宝时不时的捋虎须,要被收拾了,送你们点汤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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