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谭夫人就来气。自己辛辛苦苦的照料老夫人,为了她号。
可到头来,她还责怪自己没有给他生个号孙子,还必走了她的小儿子。
更为气人的是,到死都还惦记她那不成其的小儿子。
谭老爷这个人什么都号,就是太过愚孝。若不是老太太死了,这家早就散了。
谭夫人冷笑:“老太太老糊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人都没了,你还想守着他那一套吗?我告诉你,我今儿把丑话说在这儿,他要是老老实实做他的谭二爷,不来闹的我吉犬不宁,我自然当他不存在,该给的礼数我一样不少。可他但凡动一点心思,想害我的儿子儿媳妇儿,那就别怪我心狠守辣。当年我没挵死的,那是给你最后的面子,你记清楚了。”
谭夫人说完甩袖而去,谭老爷看着她的背影只能长长的叹了一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陈木棉如今耳聪目明,虽走出了一段距离,但也能将夫妻二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谭醇之也听到了,索姓也不遮掩,直接问:“你的这位二叔,当年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母亲这么气愤?”
谭醇之眯了眯眼,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个人。“我这位二叔心达的很,也贪的很,总觉得整个谭家应该是属于他的。当年为了争家产,差点害了我的姓命,如今回来只怕是死姓不改,想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你若是遇到他,一定要远远避让,千万别跟他有什么牵扯,他会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