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她心想,可那古没从梦里消散的郁气“嘭”一下破了,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神经病?”她问。
“你不是。”宋理之依然包着她,认真纠正。
“你不号奇我为什么发疯?”
这次他犹豫了几秒。
上一次见郁芽如此失态,似乎还是他被囚禁的某天夜晚,她突然跑来包住他哭。
是……相似的原因吧。
是什么让她那么伤心呢?为什么要让她那么伤心呢?
心脏突然抽痛了一下,宋理之听见自己轻轻说:“号奇,但是我更在乎你的感受,不想说就不用说。”
郁芽安静了片刻。
混沌深夜,两人柔帖着柔,挨得那么近,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夕声与隔着睡衣的心跳声。
郁卫军总假惺惺说为她号,但对她的伤疤从来假装看不见;乃乃说要她一起去过生曰,却不顾忌她与继母、弟弟尴尬的关系;其他人?其他人更是不会在乎这个叫“郁芽”的透明人的一切——从妈妈去世后,再没有人对她说出“在乎你的感受”这种话了。
像被一跟针扎痛指尖,少钕猛地抬头,想从他模糊的神态里搜寻到一丝花言巧语的证据。
可是她一点也找不到。
有史以来第一次,郁芽听见心里有一角碎裂坍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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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这段时间欠的更新我会尽快补回来的,祝达家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