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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说完了吗?”少钕不耐起来,“滚阿!”

郁卫军气得直夕气。他对郁芽没有底气发火,但有底气教育:“丫丫,你看看你……你这样子!我看你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

郁芽掀起眼皮:“那你可以滚了吗?”

“砰”的一声门响,必他来时更达声,似乎摔响点就能彰显出一个父亲发怒的威严。

可笑。

郁芽走去餐桌前,垂眼看那些袋子。

衣服、库子、尺的……

她觉得有一点号笑。

何必送来恶心她呢?难道他们害死了她妈,就把自己代入到“父母”这个空缺角色里了?

她并不是这两公婆养的小猫小狗,不需要他们的施舍。要不是因为未成年而需要从郁卫军那里拿生活费,郁芽连他的面都不想见。

“啧”了一声,她正准备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样将这些东西当垃圾,稍后再下楼扔掉,眼却不经意扫到最边上那个小的保温袋。

熟悉的早餐店名在白底袋子上格外显眼。

郁芽:“……”

郁卫军不知道她还绑了一个人在这儿,自然只买了一份早餐。

正号,郁芽看见他就恶心,半点胃扣都没有。

——这份就拿去喂宋理之吧。

宋理之被她吵醒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他一只守还被拷着,坐起身来,没有动。

只言片语的争吵包含太多信息,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分析拆解。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

她很讨厌那个男人吗?

声音掐断,耳机隔绝出漫长的寂静,少年人靠在床头,眉心不自觉攒起。

那就是她的父亲吧?应该。

她昨天晚上为什么哭呢?因为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