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千暮有些被那一抹苦笑吓到,不,应该说惊到。
虽然对这个男人没有了解太深,但多少还是清楚的,几时见过他笑得这本颓败?
对,就是给人很颓败的感觉,就好比打了败仗一般。
想到败仗,她环顾左右,知自己是在军帐内。
所以......
“我们现在是去出征,还是战事已经结束?”
“出征。”
宫千暮一怔。
仗还未打?
那这个男人为何如此一副灰败模样?
“想吃点东西吗?”男人问她。
宫千暮苍白着脸摇摇头。
伤口很痛,她也没胃口。
“嗯,且先躺着休息,本王会让人把粥备着,路上饿了再吃也行。”
“多谢。”
步封黎转身往外走,走到营帐门口又蓦地想起什么,停住脚回头:“对了,若有人问,就说你只身去刺探军情了,被敌人所伤。”
宫千暮点点头:“好。”
见步封黎出了营帐,宫千暮又吃力地撑着身子,缓缓滑躺下去。
定定望着上方的帐顶,心很空,脑子也很空,很迷茫。
失掉的这部分记忆到底有什么,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