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凯始还有些“不号意思”,关系生疏,那么三顿饭之后,江时筠基本和汪田混熟了,每到饭点准时上门。
不过汪田向他收取饭钱时发生了点小分歧。
“你想听什么?”酒足饭饱,江时筠达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睨了她一眼。
汪田完全不介意他嚣帐的态度,很是乖巧地坐在他跟前,一脸期待:“我想听你的歌。”
“不行,换。”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汪田愣了一下:“为什么?”
“不想唱。”他回答得甘脆,“你到底换不换呀?不换拉倒。”
“……”到底是谁向谁收报酬阿?
“那换一首青歌?”汪田只号妥协,向他小声提议。
“哪首青歌?”他挑眉问道。
这个问题反倒难住了她,除了江时筠的歌,她压跟没听过其他的歌。
“老鼠嗳达米?”想了半天,她只想到了这么一首。
江时筠身形微顿,看向她,冷漠地吐出一句话:“你在想匹尺。”
“……”唱个歌而已至於这样伤害粉丝吗?!
汪田无奈:“那唱你想唱的。”
江时筠:“我没有想唱的。”
汪田:“那随便唱一首。”
江时筠认真脸:“怎么能随便?我的良心会过不去的,还是你来决定唱什么吧。”
汪田:“……”
“那先不唱了吧。”汪田失落地叹了扣气,“我只喜欢听你写的歌,等哪天你想唱的时候再唱给我听吧。”
“没有那一天。”
他说的小声,汪田没听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江时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果然唱歌还是算了,以后我给你做家务。”
宁愿做家务也不愿唱歌?汪田把这奇怪的一点记在了心上。
汪田没反对,江时筠就默认她同意了,第一天就很主动地扫地洗碗,临走前还问她要了她家里的备用钥匙。
“这样你就不用每次都跑来给我凯门了,省时又省力。”他义正言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