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夜嗔他:“既然知道,还要。”
男人没有做声。
见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郁墨夜连忙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眼角擦药吧?或者,给你推拿受伤的腿?”
“先推拿这里吧。”
男人握了她的手,引入衣袍。
******
樊篱蹙眉望着梁氏香纸铺紧闭的大门。
若不是先去了医馆,知道三人已经回来了,他定然会以为里面没人。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生意不做了?
抬手“咚咚”敲门。
拍了好长时间,门才开。
是梁子。
樊篱抱怨:“怎么那么久?还以为你们真不在呢。”
举步进来,并未见郁临渊跟郁墨夜,又问:“他们人呢?”
梁子手里还拿着锅铲。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里面厨房做饭,他们,可能在厢房吧?”
说完,又急急往里面走,“我锅里面还炒着菜,法师先坐坐,或者去厢房找他们,我先回厨房了。”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樊篱扬袖。
然后,撩了袍角在椅子上坐下。
他还是等吧。
青天白日的,关着大门,不用想都知道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毕竟分开了那么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久别胜新婚嘛,而且,还是冰释前嫌的那种久别。
可转念一想,不对,某人不是怀着孩子吗?而且,胎气又一直不稳,怎么可以“新婚”?
哎呀,不会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连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来月事还以为是那什么他用力过猛。
这样一对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对,要及时阻止。
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日探过那个女人的脉,真的是再不能折腾了,一折腾,这孩子准没。
这般想着,他就快步入了里厢。
就在他想着,会是哪一间厢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换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云鬓蓬乱、满面潮红。
男人虽神清气爽,但是侧首睨着女人的那双凤目中,分明还蕴着几分未及褪尽的情.潮。
完了,来迟一步,已经做了。
“咳咳”樊篱故意清清嗓子。
两人闻声看过来。
见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变化,只是问:“事情处理好了?”
而女人显然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了脑袋。
“处理好了。”樊篱答。
然后举步上前,“让我探一下脉吧。”
若引起什么不妥,早发现也能早补救。
“不用了,刚刚在医馆大夫探过才回来的。”郁墨夜不给他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