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怎么没接劳姿姐的电话?”陈州牧决定先帮劳姿解决问题,避免媒体编造劳姿与其闺蜜面和心不合的新闻。
虞美人这才了然了前一个电话是劳姿打来的,说:“刚才有事儿没接着,怎么?她有事儿?”
“没有没有。”陈州牧说完这话,天使模特就拿上了一块道具板,上面写着需要他问虞美人的问题。
第一个,虞美人有没有男朋友。
陈州牧呼了口气,还好是这种问题,他是知道虞美人有没有男朋友的。“姐,那个,问你个事儿,你……有男朋友了吗?”
陈州牧虞美人笑了,把脸凑近手机前置摄像头,说:“你见哪个有男朋友的女人脸能这么干?我一看就是没有男人滋润的那种好吗?”
陈州牧没给观众惊呼的声音,紧接着又问:“那你现在跟谁在一起?我刚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虞美人瞥了眼黑着一张脸的歧本,口型对着手机屏幕不发声的说:“我那个心眼巨小,嘴巴巨贱,脸巨漂亮的邻居。”
听到是邻居,现场观众簌簌燃起的八卦小火苗又熄灭了。
天使模特拿上来了第二块道具板,第二个问题是,怎样看待成为‘杀死天使’女主角与姜京淏搭戏这件事。
陈州牧都想哭了,他瞥了眼姜京淏的方向,直觉告诉他虞美人等会儿肯定不会吐出象牙来,但还是澹澹颤颤的问了。
虞美人听到陈州牧这个问题,笑出声:“我都没正眼看那个新闻,你还问我怎么看待搭戏这件事?”
“姐,你小心点说话……”陈州牧忍不住提醒虞美人。
虞美人懒得搭理他了,看向歧本,问:“还疼不疼?”
歧本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上那块破皮出血的地方,疼。
虞美人看他那个神情,也就知道了他现在肯定是还疼,也是,要是她磕破膝盖,哗哗流血,她也疼,想到这儿,她才意识她刚才问的那是个什么破问题。
她正想再说两句安慰性的软话时,一辆眼熟的商务车停在跟前,车里下来了六七个白大褂,上去就把虞美人扒拉到一边,然后动作轻盈的把歧本扶上了车。
虞美人在一旁都傻了眼了。
道奇在白大褂之后悠悠从驾驶位置下来,看了眼虞美人停在路边的哈雷,想着,多亏了哈雷惹眼又好找,不然找不到歧本自己一定会被他埋在小花园草皮底下的。
“好自为之吧。”道奇走向虞美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佳人薄命的眼神。
看着那辆呼啸而来商务车呼啸而去,虞美人慨叹了一番有钱人的做派,然后才意识到刚才道奇给她的那个眼神,那不是……面对死人才会出现的眼神吗?
这是咒她吗?
虞美人腹诽了一番之后才想起来与陈州牧的通话还在继续,三两步走过去,拿起来:“还没挂呢?”
电话那头的陈州牧和节目现场的一种观众观看了虞美人这端的整个过程,除了虞美人口中那个嘴贱脸漂亮的邻居到底嘴有多贱,脸有多漂亮。
“挂了挂了。”陈州牧匆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虞美人没有用太多时间来莫名其妙,骑上车,回家了。
另一头正在进行时的演播厅现场,众多装备齐全的观众已经各种拍照拍视频,上传微博、ins了。要知道姜京淏在海外的粉丝群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在场观众中百分之八十都是专门为他而来,却没想到在陈州牧和劳姿身上,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陈州牧的电话挂断之后,主持人总结:“看的出来州牧的这位朋友娱乐性很强,说不定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看到她投身娱乐圈的表现呢,小小期待一下。”
话说到这儿,现场又是一阵沸腾,whatthe*?虞美人真的要拍‘杀死天使’吗?
留了个小悬念之后,主持人面向姜京淏,问:“听说京淏最近在准备新的电影是吗?”与刚才那个话题好像一点衔接性都‘没有’呢!
姜京淏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嗯,正在准备李安导演的‘杀死天使’。”
“节目组昨天下午致电京淏时他才刚刚结束《gq》杂志全新封面的拍摄,听到我们节目的邀请,二话不说就买了半夜回国的机票,晚上匆匆现身vn台秋冬季新剧的广告投资会之后就上了飞机,所以大家看出来了吗?”主持人面带期待的看向大家。
结果陈州牧智障一样接了句:“看出来了,挺闲的。”说完呲牙一笑,他是想要活跃现场氛围,但显然用错了方式方法……
主持人瞬间一张便秘脸,半耷拉着眼皮看过去:“只有州牧你很闲好吗?”说完继续先前的话题:“京淏以后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我们节目走一圈,夯实夯实我们一线节目的地位。”
“是夯实巨额赞助吧?”陈州牧是来认真搞笑的。
虽说是大尺度综艺节目,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真要人命,劳姿都想给陈州牧点根蜡了。
陈州牧话闭后,主持人对着观众席喊了两句:“保安!保安在吗?”
全场哄笑,气氛瞬间缓和不少。
打视频电话这个游戏以给姜京淏朋友没有接通,直接按了挂断为结束。
主持人为了避免姜京淏难堪,很快进行到了下一个环节,谁知道姜京淏并不领情,理都不理这个台阶,很突然的说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接?”
这下所有人都好奇了,这个人是谁呢?
☆、第6章 敢与公主结仇者(二)
当白昼把黑夜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就出生了。当黑夜反过来压倒白昼的时候,月亮就替代了太阳,成为了我们头上点亮前路的那一个。
歧本自在医院处理完伤口之后就一句话都没有,以他所在为圆心百米内,万籁俱寂。
道奇为此颇为畏惧,他一面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面很是担忧,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歧本,这样脸色铁青缄默的可怕的歧本,这样不骂他不说挖坑把他埋了的歧本。
他给歧本倒了杯白水,小心翼翼的端到他跟前,说:“老大,还疼吗?”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