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死亡!
“唐玉?又是你,上一次你救了陈小姐,这一次你又救她,真是她的贵人。”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有趣,你这个人有趣。”
陈念竹抢过手机大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和我爸有什么仇?”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情,陈定容该死。”那边说话就挂了电话。
“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陈念竹狠狠摔了手机。
“好了,我们该回家了,早点休息。”唐玉看着倒地死的阿力,“这种人是该说愚蠢呢还是说忠义呢?”
“要不要报jing?”陈念竹知道那个幕后主谋不会放过父亲的,问道。
“这件事情你应该和你爸商量一下。”唐玉耸耸肩膀说道,“我打算以后不去你们家了,你们家的人很危险。尤其是你。”
“你更危险。”陈念竹出言道,这家伙明明早就可以出击了,非要等她准备被砍了手指才出手,你说可恶不可恶。
“所以你也尽量不要和我走太近。”
陈念竹鼓着好看的眸子看着唐玉,自己真的是一个大麻烦?自己有这么令人讨厌?
唐玉就怕自己跟在他身边?
哼,你不让我跟着,我就偏跟着,我危险,你也不好过。
“你自己走路回去.....再见。”陈念竹突然跑了出去。
唐玉跟着出去,接着看见陈念竹开着本田车离开,还真的丢下自己了。
“雷锋做了好事都是不留名的。”唐玉安慰自己说道,“只不过会记在ri记本里,我也要学雷锋。”
“小唐,来看看这一件粉彩瓷瓶。”
一大早就有生意上门了,严奎下意识的就把唐玉叫过来一起看看这瓷瓶。
“之观,一起过去看。”不得不说唐玉还是一个心胸很开阔的男人的。
“不用了,二叔公叫的是你。”李之观没有任何不快的神se的说道,内心却是充满了怨恨,在唐玉没有来贺文轩之前,他就是二叔公最得力的助手,这不唐玉来了之后他就被别到一边了。
严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偏心了,也对着李之观道:“之观,你也过来看看,鉴定一下。”
李之观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神se,总觉得这是一种因为唐玉才施舍给他的。
唐玉和李之观走到了严奎的前面。
是一个年约七十多岁的老人拿来的瓷瓶。
李之观小心看了一眼唐玉,这一次不能让唐玉抢占先机了,伸手接过二叔公严奎递过来的瓷瓶,认真而严肃的观摩了一番说道:“乾隆的官窑粉彩瓷瓶.......不过有些差异,应该是仿制的,通常我们典当行见到的有粉彩九桃天球瓶、粉彩鹌鹑天球瓶、黄地粉彩缠枝花卉碗,各种se地的粉彩缠枝花卉瓶、花觚以及镂空转心瓶、镂空套瓶、紫地粉彩爵杯,众多仿品中有粗细之分。粉彩九桃天球瓶可谓高仿品,造型、se彩、纹饰都已达到逼真的地步,非常jing美,是一件可收藏的现代珍品。与传世品相比,主要缺点显得过于漂亮。其他仿品中有的显然颇费工时,如转心瓶、交泰瓶、爵杯,但与传世品相比差距很大,显得板滞粗糙。”
“小伙子,你是说我这粉彩瓷瓶是仿照的?”那个老人火气上来,一副吃人的样子。
李之观有些皱眉,说道:“是的,这一件粉彩瓷瓶造型的整体结构比例不谐调,虽然高度或口径与书本上的尺寸相同,但器物腹部的弧度不准,有些缩小。而且胎体有的过于轻薄,还有的为了表现是旧物,在器物底或罐的口边涂抹一些灰褐se的泥巴。作旧痕迹突出。”
李之观话落下,示威xing的看了一眼唐玉,心里冷笑,不是只有你才能鉴定的,老子也可以鉴定。
缺你一个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也有这个能力当鉴定师,贺文轩的首席鉴定师是我李之观的的,不是你唐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