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是直接从节目组过来的,脸上还带着装,陈西这把脸洗的时间不短。
等到洗完,陈西才继续追问,“可以了可以了,你快跟我说说。”
刘露看着陈西说:“你有没有想过,陈媛跟傅沉口中的刘小姐会不会是刘青青?”
陈西一愣,“刘青青?”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都没人提过了,陈西都快忘记了这么个人了。
刘露说,“是啊,他们说刘小姐,好像姓刘的小姐我就知道这么一位,而且也算是跟你有点关系的。”
刘露这么一说,陈西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刘青青当初不是跟陈媛坏到一块去了么,后来无故消失,连陈媛都在找她。
一个消失的人,怎么会又跑了出来。
“难道陈媛想跟那个刘青青做生意去?那她们两个岂不是又会跑到一块去干坏事了?”
刘露翻着白眼,“大姐,你能不能用点脑子想想,东南亚的生意能是什么生意?”
陈西理所当然地说,“那可多了,比如卖卖榴莲啊,卖卖椰子糖啊,再顺便卖卖……”
陈西忽然顿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刘露说,“卖卖……身?”
在刘露点头后,陈西捂着嘴不敢相信的样子,“不、不会吧?”
她认真地说,“她不是跟高原好过的吗?高原那样一个人应该不会让她去干这种事情吧?况且她手里之前还抓着陈媛的把柄呢,她还找陈媛要过钱,怎么着,怎么着也不至于去干这种事吧。”
刘露心说,人家也不一定是自愿的,但如果不是自愿的,那那个逼迫她做这种事的人就有点可怕了。
刘露总觉得这事不简单,她看看一副怎么样也想不通的样子的陈西,心道,傻人有傻福啊。
她道:“唉呀,你别管她了,管她在东南亚干嘛,又不是你让她去的。”
陈西连忙撇清自己,“绝对不是我。”
虽然现在看来,她跟刘青青的仇比较大,但她可真没干过这种事。
“行了,你别管这个了,还有啊,陈媛说什么,你能别接的那么快吗?她明显不安好心,说不定是存心挑拔你跟傅沉的关系才故意这样说,你还傻呼呼地给她当枪使。”
见陈西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刘露又继续下猛药,“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陈媛她妈想让陈媛跟傅沉在一块吗?你就不怕陈媛现在也是这个目的?”
陈西倒吸了一口凉气,肯定地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刘露拍拍她的肩,“现在看来你家傅先生立场还是很坚定的,你也只要坚定你的立场,不要她牵着鼻子走就可以了。”
在傅沉说出东南亚这个地名时,刘露就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只有陈西跟陈媛,但又都不是,现在陈媛拿这件事来跟傅沉说事。
刘露想了想,或许……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人会知道。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回到桌上,陈远不大高兴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陈西耸耸肩,“卸了个妆,自然要慢点。”
陈远认认真真地看了她的脸一番,觉得也没有变难看后才收回视线。
陈远那一副深怕陈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残了的样子,陈西看着都想笑。
“爸,您放心,我亲妈那么貌美如花,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陈西知道她爸是外貌协会的,陈远的以貌取人比陈西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还要严重,陈西她妈长的就很好看,陈媛她妈年轻的时候也算是美女,就算是到了现在,也是风韵犹存。
就连他现在养的那条小王八,也比一般的王八要好看一些。
说到陈西亲妈,陈远不自觉地往陈媛她妈那里看了一眼,见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后,又收回视线瞪了陈西一眼。
陈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讨好地给她爸夹了块红烧肉。
“爸,请您吃肉。”
陈远哼了声,“我自己家的肉,我用得着你请?”
陈西跟刘露在陈远那吃了个闷饱,回去的路上,陈西拍着肚皮说,“都是为了讨我爸欢心啊。”
刘露偷笑,傅沉道:“你吃撑了你爸就能开心?”
陈西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吃得多,我爸看着才高兴啊,我要吃一点点,他保准又得说我了。”
陈西说完又唉声叹气起来,“说起来我也是没认清形势啊,想想我爸当初也是有钱份子,我跟他却把关系闹僵了,他还真跑去立了遗嘱呢,一毛钱都不给我留。
后来我改过自新了吧,跟他缓和关系了,他又变成穷光蛋了,你说我冤不冤。”
刘露坐在后头哈哈大笑,傅沉也忍不住地弯起嘴角。
陈西装作不高兴地说,“你们笑什么,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
傅沉道:“改过自新这个词用的不错。”
傅沉跟陈西先把刘露送了回去,确定她家门口没有什么小狼狗小奶狗之类的之后才返回。
车里只剩两人,陈西问傅沉,“吃饭的时候你笑什么?”
傅沉斜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这方面的记忆倒是惊人。”
“你别总是转移话题。”
傅沉道:“想起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那次,你说……你是个纯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