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说完众人看去,忽然开口说:“大家静一静,我女朋友是个女持人,或许她能帮到你们。”
陈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脚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众人听了傅沉的话后纷纷朝他们看过来,先是看傅沉,后来又看陈西,看陈西时的神情与眼神就像在看救世主。
陈西吓得连连摆手,“我不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傅沉道:“嗯,也有可能不行的,她只在电视台主持过,婚礼是一次都没有。”
方才的那位女士说,“哦,天,你一定要试试,只有你能帮到我们了。”
陈西摇头想说不,那位女士力气不小,她拉着陈西的说,“请你一定要帮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道:“是啊,你一定要帮我。”“请你帮帮我们吧。”
陈西都想哭了,她勯着声音道:“可是,我也不懂婚礼流程啊。”
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流程,司仪走之前把这张纸塞到了我的手里。”
那位女士如释重负,“哦,谢天谢天,现在什么都有了,婚礼可以继续了。”
陈西去看傅沉,傅沉却只笑笑说,“你就全当消食了。”
陈西真是恨不得把傅沉塞嘴里嚼碎了吃了。
她一会觉得海风太大,一会又觉得人太多,看着站在她眼前的新人,她又忽然觉得……她应该把这场婚礼主持下去。
陈西花了几分钟时间看远写在纸上的婚礼流程,回想着她在电视剧里还有她参加过的那几场老同学的婚礼。
深吸了口气,往前走了一步……
等到结束,陈西像经历了场大刑般,她觉得这会是真的消食了,整个过程她一在紧张中度过。
等到结束,陈西只对着傅沉踢了两脚,“都是你干的好事,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傅沉的肌肉太硬,那两脚对他来说,伤害值基本为零,但是陈西,觉得自己脚都踢痛了。
傅沉牵起她的手,对着向她道谢的人点头示意,他说:“你做的很好,一点也不像第一次主持婚礼的样子。”
是啊,要不是傅沉在耳边提醒她说,“你就把这场婚礼当成刘露,或者是丁磊的婚礼。如果下面站着的是你朋友,这场婚礼你又该怎么主持呢。”
这才让她有了主持下去的勇气。
不过,这场撑了下来,陈西倒是十分开心的。
不说别的,起码能帮助情部完成这神圣的仪式,就已经够酷的了。
“一会回去我一定要跟刘露好好吹吹这牛皮。”
傅沉笑,两人又手牵着手从婚礼的地方一路慢慢走回了酒店,手里除了鞋子之外,还多了两袋喜糖。
“诶,你说吃了喜糖能沾到喜气吗?”
傅沉摇摇头,“这个老师跟书本都没有教过,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
回到酒店,傅沉邪气地看着她说,“晚上要我给你留门吗?”
陈西笑得咯咯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做米似的,“要要要。”
陈西回酒店的时候刘露在浴室洗澡,她偷偷地笑了会,轻声轻脚把行李拖出了房间。
等刘露洗完澡出来,发现她进浴室之前还摆在卧室一边的陈西的行李不见了之后还以为遭了贼了,等想了想之后便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早上,陈西起来后就发现……她被孤立了。
不光大家都不带她玩,就连刘露跟丁磊都不带她玩了。
陈西问为什么,结果刘露给她的回答是:“我们已经成立了单身狗连盟,坚决抵制虐狗份子。”
陈西看看她,又看看大家,“但是大家也不都是单身狗啊,他们中间不还有结了婚的,该有女朋友的该有男朋友的不都有了吗?”
刘露理直气壮地回答,“但在这座岛上我们都是单身啊。”
的确,除了傅沉以外,没有一个人带家属的,可不都是“单身”。
如果说有什么让陈西觉得安慰的地方,那就是傅沉也跟她一样被大家孤立了。
陈西看着他们起着哄去玩沙滩游戏,收回羡慕的眼光,嘟着嘴拉着傅沉去到另一边,“我们玩我们的。”
傅沉却对她口中的所谓的玩不感兴趣。
傅沉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露出精壮的身子,在碧海蓝天之间,以一种最放松的姿态放松着。
陈西坐在另一张沙滩椅上恨得牙痒痒。
“傅沉,我们来这就只是这么躺着,不太好吧?”
傅沉却觉得挺好的,“你要是想玩可以跟他们一块去玩,不要来烦我。”
陈西恨恨地转身,背对着他,要不是她被大家孤立了,她才不在这陪他无聊地坐着呢。
尽快生气归生气,但当陈西学着傅沉,闭着眼睛躺在沙滩椅上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整个人身心都舒展开来了。
不过,当她与傅沉的沙滩椅之间出现第三个人时,陈西就不那么快了。
“handsomeman,wouldyouliketojoin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