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道:“我不知道啊,我还坐在电视机前一本正经地等着呢。”
“不会吧?就算要撤你的节目也应该通知你啊?要不要你问问台里?不不不,还是我去问,万一真是姓秦的搞你,你去问反而不好。”
刘露乍乍呼呼地说完就挂了电话,陈西都没机会插嘴。
既然刘露已经说了她去问,陈西只好等着。
傅沉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陈西。
“所以你要失业了吗?”
陈西呸了声,坐起身,“你才失业了呢。”
她用一副阴谋论口吻说,“我觉得我最近太倒霉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害我。”
说着她像是在认同自己的话般,狠狠地点点头,“一定是这样。我跟你说,我不光在电视台倒霉。我去找那个刘青青,她居然消失了,一个活生生的,居然不见了,你说奇不奇怪?”
傅沉像是没听到刘青青这个名字般,轻描淡写地说:“你有什么好值得别人害的?”
陈西觉得他这话说的就有些瞧不起人了。
“我也是很优的好吗?我跟你说,我这么漂亮又能干,我们电视台好几个人看我眼红呢,就那个秦婉,她仗着是台里的老人了,台长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她已经怼过我好几次了。”
她又嘿嘿两声,“不过那天我也怼了她。”
傅沉拣重点的发表意见,“你倒的确是挺能干的。”
陈西一愣,这次十分聪明地听出了傅沉说的是个动词,她随手从沙发上一口气了个抱枕就朝傅沉扔了过去,后者伸手一挡,抱枕就掉到了地上。
“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能要点脸?”
傅沉反讽她:“是你自己不要脸吧?是不是上隐了?我听丁磊说你今天偷偷找他打听我昨天晚上去了哪?”
陈西老脸一红,心里问候了一遍丁磊家的老老少少,“姓丁的这个大嘴巴,说好的姐妹情谊呢!”
既然知道她是偷偷的,为什么还要讲出来。
陈西觉得傅沉太不上道了,看吧,现在她尴尬了,他爽了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这个色胚,没有女人可怎么活。”
傅沉冷哼,“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陈西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朝傅沉身上扑了过去,“姓傅的,老娘今天要弄死你,让你跪下叫爸爸!”
傅沉一只手制住她,另一只手把电脑往旁边的桌上一放,然后拖着陈西就往卧室走。
“两天没碰你就成这样了?陈西,要放古代你这样是要被浸猪笼的。”
陈西挣扎不动,不服气地哼,“我又不像你到处找女人,凭什么浸猪笼?”
傅沉将人甩到床上,然后压上去,“罪名当然是榨干一家之主。”
良久,卧室里的确传来了几声叫爸爸的声音,不过……肯定不是傅沉叫的。
“谁跪下?”
“我跪我跪。”
“谁叫爸爸?”
“我叫我叫。”
“谁是爸爸?”
“你是你是,傅大爷,你是爸爸。我错了,你慢点,轻点啊……”
至于她等的电话,则在客厅里响了一晚上。
陈西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居然神清气爽,她悲剧又别扭地想,她可能真的是上隐了。
当然,这事绝对不能让傅沉知道。
她捡起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看到里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大部份是刘露的,还有陈远的。
陈西先给刘露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刘露的大嗓门就从手机里传出。
“陈西,我去你大爷的,老娘昨天晚上为了你的事问了一圈的人,可是冒着被方台打成间碟的危险,你居然不接老娘电话?你干什么去了啊。”
陈西吱吱唔唔,“我昨天太困了,很早就睡了,手机放在客厅呢。”
刘露明显不信,“昨晚你家傅先生是不是在你那?”
陈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是、、是啊。”
刘露忽然改了口气,“你早说嘛,这种事情我还是能理解的,恋爱总是酸臭的。”
陈西赶紧转移话题。
“你帮我问到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
刘露暗戳戳地说:“陈西,你肯定得罪人了。”
陈西连忙接道:“真是秦姐啊?”
刘露一愣,忙说,“不是。是别的人。我昨天晚上问了好几个人才问着。本来都准备播了,结果临时被撤了下来。据说是上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