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拒不承认,“我都睡过去了,还不任由你摆布?”她恶狠狠地想,她要憋个屁把他给崩死!
两人在床上赖了会才起床,傅沉十分自然地从陈西的衣柜里拿了套他自己的衣服。
陈西不得不承认,傅沉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家就多了许多傅沉的东西。
喝水的杯子、洗漱用品、衣服,还有些他惯用的物品。
傅沉穿好衣服,往自怨自艾的陈西那里看了一眼,“过来给我打领带。”
陈西瞪了他一眼,不过明显没睡好精神不济的样子,看着没什么凶狠的感觉,撒娇意味还更浓一点。
“你不会说个请字吗?”
傅沉不置可否,“请过来给我打领带。”
陈西继续瞪他,“请字后面要用帮字,亏你还是个博士。”嘴上这么说,但她带是往傅沉这边走过来,拿过领带往傅沉脖子上挂。
傅沉太高,既使他埋着脑袋,陈西也得踮着脚。
领带挂上傅沉的脖子后,陈西故意使坏,一个用力勒得紧紧的。
再去看傅沉,后者却只是面不改色地睨着她,反倒是陈西先心虚了。
“嘿嘿,失误失误。”
傅沉问她,“你给姓高的打过领带吗?”
打好领带,陈西还拍了拍,挺满意自己的杰作。
对傅沉的话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淡淡地说,“我比较想往他身上扎刀子。”
傅沉看着她冷笑,“说这话你也不怕遭雷劈。”
陈西一愣,还没回味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听傅沉又说了句:“陈西,你去当演员一定能红。”
傅沉说完就抬步离开了卧室,酷的不行。
足有半分钟之久,陈西才站在原地吼了一声:“姓傅的,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傅沉今个连绅士风度都没发扬,在陈西准备蹭车时,把门一甩,留了一屁股尾气给陈西。
再次酷到不行,比方才还酷。
陈西呸了两声,纳闷地说:“更年期?这也更的太早了点吧?”
手机有信息提示音,陈西一看,是丁磊发过来的,只有一句。
“顺毛摸没?”
陈西咬咬牙,边走边发短信:“顺了,顺了一手的刺!”
她车子还是上次放在电视台一直没有去开回来,所以方才她才屁颠屁颠地蹭个车,哪里料到傅沉会这么酷。
丁磊看着陈西的信息身有同感,“看来傅二少是刺猬啊!”
陈西吡牙咧嘴地回他:“不,是豪猪!身上扎的是金钢刺。”
因为陈西请假的原因,这次录制节目就有点急,昨天才给陈西的资料,今天就说嘉宾已经联络好,下午就要开录。
昨天被傅沉折腾得太狠,陈西忍着身上的疼痛,心里一遍一遍地背《瓦尔登湖》:从此人心坚硬如石,身体也是石头做的……
都是石头,全是石头。
下午见到刘兴宇,他们两个倒的确是有话聊的人,还没开录,趁着工作人员做准备工作时两人就在一边聊上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呢,只见保全大叔就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进了演播厅,直接找到陈西。
“陈西啊,这花是送给你的。”
交到陈西手上之后还补上一句,“说是你男人送的。”
旁边有人小声地笑了出来。
陈西僵着脸跟保全大叔道了谢,找到玫瑰花里插着的卡片,打开一看,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画了个猪在上面。
刘兴宇凑过来一看,也轻笑出声。
他看着陈西问,“男朋友?”
陈西咬牙道:“不,是一只猪!”
刘兴宇笑得了然,没多说什么,陈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说,“跟这卡片上的不是一对儿。”
刘兴宇大笑,“陈西,你太有意思了。”
那边工作人员喊了陈西一声,“西姐,准备开始了。”
陈西唉了一声,把玫瑰往制作组的一个编导小妹怀里一塞,“送你了。”
然后对着刘兴宇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个进了演播厅。
陈西这次很轻松,录过好几次,来回那几个差不多的问题她都快背下来了。
她大着胆子丢掉台本,试着问了他几个台本上没有的问题。
刘兴宇都愉快地接下,一点差错都没有。
这期节目一结束,刘露就跑上了台,把手机往陈西手上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