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该送去给他看的资料也没拿过去。
傅沉问她,“这次的嘉宾是认识的人?”
陈西点点头,“是啊。”
傅沉伸手,“把资料拿给我看看。”
陈西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资料找出来递到他手上。
傅沉只扫了一眼嘉宾的名字就知道是谁了,这不就是上次陈媛说找陈西要联系方式的那个刘兴宇么。
h市也不大,翻过来覆过去,成功的企业家,也就那么几个。
这个刘兴宇傅沉虽然不熟,对刘兴宇的父亲他还是接触过的。
傅沉刚创办公司的时候两人还在一个商会里,只是后来傅沉觉得这些商会都没什么意思,每次都是喝喝酒听别人吹吹牛,再捐点钱。
去过几次他便不愿意去了,捐钱给商会,他还不如直接把那钱捐给希望工程。
陈西瞥见傅沉皱眉皱起,忍不住问他,“怎么?哪里不对吗?”想了想,又紧接着问说,“你不要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啊。这不是……这不是刚好碰到熟人了吗?是你说要涨价的,我那么穷,我这不想着还能省五千呢。至少我觉得这次我做的还不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傅沉越听脸越黑,忽略掉陈西口中那一堆有的没的的解释。“成功企业家?”
他抖了抖手中的资料,“你们电视台这涉及虚假宣传吧?”
陈西道:“他家那公司不是挺成功的吗?”虽然她不了解商业圈子里的事,但看老陈对他们那态度就知道了。
傅沉哼了一声,“那公司是他爸的,他不过是在里面任职而已。”
陈西解释说,“他如果做的好也算成功啊,再说请他,台里肯定也有台里的考量。”
傅沉不以为意,“什么考量?”
陈西想了想,“可能……是为了收视率?毕竟比起一个秃顶的老头,大家还是更愿意看又帅又有钱的小鲜肉的。”
傅沉哼笑,“这个我比较有发言权,掉发是百分之九十都是基因遗传,他老了以后也就他爸那样。”
陈西想像了一下刘兴宇秃顶的样子,有点受不了的抖了抖。
“好可怕。”她又看看傅沉,“你会不会也秃掉?”
傅沉道:“你不是见过我爸?”
陈西想了想,的确,傅沉他爸爸的头发似乎还成。
她肯定地点点头,冲傅沉比了个大拇指,“傅少爷,你有的不光是智慧,还有美貌。怎么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去了呢。”
陈西的话终于让傅沉阴沉的脸转阴为晴,他把资料扔到一边,“感冒好彻底了?”
陈西吸吸还有些堵的鼻子,“治疗感冒最好的方式是把它传染给别人,可惜我身边的人身子都跟铁打的似的,没有一个中招,这样显得我很突兀,唉。”
傅沉邪气一笑,恶狠狠地一把将人按下,“我试试,会不会传染。”
不知道为什么,陈西觉得今天的傅沉特别地狠,就连她往他脑袋上砸了一酒瓶子的第一次她都觉得没这么狠过。
陈西在傅沉身下,感觉自己像条溺水的鱼,刚上来又被按下去。
陈西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对着傅沉又是抓又是咬的。但傅沉今个似乎是铁了心要收拾她,三番五次都给镇压了下去。
陈西气得大骂,“我操你妈,傅沉,老子是个人是个人啊!不是布偶娃娃,你轻点,轻点……”
傅沉不为所动,动作又准又狠,顶得陈西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她只好改成怀柔政策。
“好哥哥,情哥哥,真心哥哥……你轻点啊啊啊啊啊!!”
可惜,这般霍出去脸的言语也没能换得傅沉的怜香惜玉,身下又是一阵发力,要不是她奋力抓住他胳膊,她真怀疑自己能被他撞到床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了,陈西喘着粗气翻身躺到一边,“你他妈是被人下毒了吗?”
话香才落,陈西便又被傅沉捞了回去,接着又是一番蹂躏。
两轮过后,陈西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傅沉手上继续吃她豆腐。
陈西觉得自己的脸面跟身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等到气喘匀了,她才咕哝一句。
“纵欲容易死得早。”
傅沉拧拧她的脸皮,“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说着他又道:“看来你还有力气。”
陈西一阵头皮发麻,如临大敌,她死死抱住傅沉,双腿一用力夹住傅沉的双腿,企图用武力来压制傅沉。
但她犯了个根本性错误,她这动作无疑是把自己送上门给傅沉享用。
傅沉这么一个奸商,又岂有受之不用的道理。
事实上傅沉不光用了,还用得彻底。到最后陈西根本就是昏睡过去的,连傅沉什么时候给她洗了澡,又什么时候换了床单她都不知道。
一觉睡到天亮,陈西只觉全身又酸又疼,傅沉就躺在她旁边,她的脑袋还枕着人家的手臂,两只手还搂着她的腰。
陈西唾弃了一番自己,把脑袋移开,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傅沉。
傅沉长手一捞,笑她欲盖弥章,“怎么?睡觉的时候不是抱的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