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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只听见一片玻璃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还有拳头砸在肉上闷闷的声音。

被打的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打,“操你妈,你谁啊?”

傅沉冷笑,“你爸!”

那人一愣,傅沉又一拳过来,正好砸在那人眼睛上,那人晃晃脑袋感觉人都看不清了。

☆、第21章 砸到心坎上了

虽然傅沉的武力值占绝对的优势,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傅沉的脸上身上也挂了彩。

现场一片混乱,跟那男的一块的女声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去掏手机要报警。

那调酒师见状连忙将手机夺下,“没事没事,男人嘛,打打架正常,这是我朋友,有点喝多了。”

说着让人架开傅沉,又让人把那挨揍的男人推了出去,那人边推边说,“唉呀,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吧,可别伤着骨头了。”

推人的人搂着那人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那人一边捂着自己挨揍的地方一边嘶嘶嘶的唉叫。

“这他妈的是个疯子吧,见人就打。”

搂着他的人没答腔而是说,“唉呀,我还是赶紧送你去医院吧,真伤着哪了可不好。”

那挨揍的人一脸傻样还回过头来对他说谢谢,跟他同行的女伴看看他,又往酒吧里看了看跟调酒师站在一块的傅沉,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后也不管他,扭头拦了辆的士便离开了。

站在酒吧里的傅沉绕开一地的碎玻璃,走到台吧自己开了瓶洋酒,那调酒师也拿了个杯子过来。

“那主持人是那天在这砸你的那个吧,怎么?还砸到心坎上去了?”

傅沉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调酒师无所谓地耸耸肩,“闭嘴可以,回头我把这里的损失算清楚了把账单寄给你。”

傅沉没吱声,举起杯子示意他喝酒。

那调酒师笑笑,“今天托你的福了,还能早点下班。”

两人到离开酒吧的时候也喝了不少,傅沉心里晕呼呼的,但面上一点也不显,走路步子还是稳的。

“知道你能喝但不知道你这么能喝,改天一定要比比。”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道扬镳。

元宵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十二点半,陈西在她爸那里呆到十点半左右就跑了。

她从小就不是那细致体贴的个性,装也装不来。

再说,陈媛跟她妈在,她现在看这两人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不如早点走。

陈媛给她倒的茶她总觉得里面有毒,她妈给她削的水果她也没法下嘴,陈西感叹自己道行太浅,学不来陈媛的一星半点,做不到她那样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还乐呵呵的。

只是陈远又在那不高兴了,“还是像老傅那样生儿子好啊,养女儿有什么用啊,什么小棉袄啊,万一是黑心棉呢。”

陈西撇撇嘴,“儿子哪里好了,老傅他儿子把他妈气的血压都高了。”

亏得这绕口令陈远还听懂了,他背着手指着陈西道:“你不要把你老子的身体好归功于你的体贴孝顺。”

陈西懒得跟他再辩,举起手做投降状迅速撤了。

傅沉到陈西那的时候陈西刚洗完澡吹完头发,听见门铃响她愣了一下,她这次没像之前那样直接开门,而是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

陈西在屋里既不开门,也不吭声,想装作屋里没人的样子。

门铃这时候又响了起,与此同时傅沉的声音也传来。

“陈西,你要装不在起码把灯关了。”

陈西条件反射的把灯一关,客灯便暗了下来,只剩玄关的安全灯还亮着,她咬着牙深刻反思,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傅沉,她的智商便余额不足?

果然她灯一关,就听见门外的傅沉闷笑出声。

陈西大叹口气,先把灯打开,然后一边开门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又来做什么?”

待看到门外的傅沉后说,“你这是……?”

挨揍了?

☆、第22章 学术派的形容

傅沉不光挨揍了,还满身的酒气。

陈西幸灾乐祸地笑得咯咯的,已经径直进屋往沙发上一倒的傅沉不耐地咕哝一句:“怎么笑的跟个母鸡似的。”

陈西不高兴了,“你以前是在动物园上的学吧?”一个学术派的形容词就这么匮乏吗?

傅沉自己踢了鞋,又难受的扯扯领带,他那酒劲这会上来了,呼吸都重了。

“帮我把外套脱一下。”

陈西走近,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傅沉一番,“你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