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阶段我因病住院期间,飏飏过来看我,我岳母不放心飏飏,就和单位请了假,陪着飏飏一起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
“我岳母在省实验中学一直是教学骨干,直到去年暑假才把班主任和一线的教学任务放下,因为再有两年就退休了,上班也就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带带新人,所以请假的时候,他们主任也没说什么。
“可是,就在大上周五,他们校长突然找我岳母谈话,说我岳母私自旷工一周多没上班,被动员提前退休,还给了一个处分,而我岳母去见他们校长的路上看见王晓红的车刚刚离开。
“我岳母当了一辈子老师,一直受到学生的爱戴,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处分,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虽然退休本身并不算什么,可是以这种方式退休,让她很伤心,到现在心情都很不好。
“我这做女婿的没给老人家带来什么光彩,临了去连累了她,你说我是个什么心情?
“王晓红这个人我也有所了解,省实验中学在全省都是最好的重点中学,她在那里做了八年的校长,为人嚣张霸道,接触的学生家长都是各界有名望的人,所以她本身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实际上,一所全省数一数二的重点高中,集中了全省最好的教育资源,最好的老师,最好的校舍、最好的教学设施、最好的生源,就算去条狗,恐怕这个校长也当兵得来。
“她却自以为很了不起,靠着超强的人脉,前两年弄了教育厅副厅长,就跟家说一不二,想通过处分我岳母给我来个下马威。
“大姐,你觉得他们这是不是欺人太甚?现在感觉到我威胁到他们了,又千方百计既想找我平息事态,前两天就托人说是个误会,让我岳母回去上班,你觉得,我有必要和他们握手言和么?
“还好,我是一个公安局长,而且我也有一定的反击能力,如果这件事摊在一个平民百姓身上,他们找谁去伸冤?”
周楠端起茶杯,半天没有出声,她能感觉得到,阎涛对这些官僚没有一丝好印象,可以说深恶痛绝,可是,当前,形势就是这样,不可能让官场变得那么清如水明如镜,这是社会现实,哪里都是如此。
她叹了口气说:“涛子,这些事情我也明白,作为纪委书记,听到的,看到的不会比你少,可是,这些东西不是你我能解决的。”
阎涛点了点头:“这个道理我也明白,所以我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尽己所能,争取做的好一些,并且通过我的辐射,让周围也尽可能光明一些,这是我的理想。
“我想,军武市长可能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当然,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触及到很多人的既得利益,我也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有什么尽管对我来,明的暗的我都接着,可是,这样对待我的家人,而且不惜用陷害的手法,这太不光明了吧,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我不会陷害他们,但是,我也不会无动于衷,大姐,你可以直接告诉你的家人和朋友,我的手里有直接可以把王晓红的老公投进监狱的证据,不是污蔑陷害,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还有,王小红在做实验中学校长期间,一直都在收异价学生,也就是所谓的择校费,每年几千万的收入,他们花的干净么?
“实验中学每年学生上交的补课费、的材料费也达数百万,这些除了少部分发给老师作为加班费,其中绝大部分进了小金库,这些东西她敢拿出来晒一晒么?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这些事会牵涉很多人,但是我不怕,我是干净的,把我惹急了,只要我稍加留心,进监狱的就不仅是几个人了。
“要让我收手也可以,他们自己也要给我个交代,给法律、给公平、给民众一个交代,否则,我就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