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涵子神气活现的描述,阎涛苦笑着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涵子小姐,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自己讲可能更真实一些,你的夸张成分太多。”
说完,他转向了周楠等人说:“事实上,这件事之所以引起我的怀疑,是因为‘鬼屋’谣言的再起。
“时隔四个月时间,由于这附近的农贸市场越来越火爆,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到附近租房,有人不信邪,不断的到这间‘鬼屋’来看房,犯罪嫌疑人怕露出马脚,再次放出闹鬼的谣言,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刑警支队的工作也是很有成效的,他们进一步查明了有人说,是租房客曾经说出是房主说这里闹鬼,而且简单根据租房人半夜听见女人哭声就传出闹鬼一说也不大符合常理。
“所以经过我和刑警支队长赵四海以及东北街派出所所长赵文田同志的综合分析,认为有必要找到租房客证实上述传言。
“经过东北街派出所的努力,终于找到了那对小夫妻,证实了确实是房主主动说出闹鬼一说,这就说明房主很可能是心里有鬼。
“再结合少女失踪案和租房客确实感觉到是从地下传来的女人的哭声,我们就责成东北街派出所在白天再查这间‘鬼屋’,同时,刑警部门也对房主李来福进行了监控。
“派出所的同志们很快就发现了大床下面地板的颜色和其他位置的地板颜色有差异,经过进一步破拆地面,终于发现了下面已经被填埋的地下室。
“此时,刑警发现犯罪嫌疑人从单位回来后,到这附近转了一圈,发现楼附近已经被封闭,感觉不好,就急匆匆回家准备逃离,被刑警当场抓获。
“事实上,是犯罪嫌疑人在单位看见公安机关在市电视台发布的,关于发动群众提供失踪少女线索的通告以后,做贼心虚,引起了一些列反应,才导致他的暴露。”
说到这里阎涛看了看周楠、董怀珠和张凤芝,又看了看涵子,坦诚的说:“各位领导,还有记者同志,我刚才并不是想刻意的隐瞒什么,我只是觉得,不要夸大个人在案件侦破中的作用。
“我承认,在这起案件的侦查过程中,我起了一定作用,但是,综合起来看,派出所的积极主动,刑警前期的大量工作给犯罪嫌疑人造成的压力,都是案件侦破的重要环节,缺一不可。
“我是公安局长,在对外宣传甚至对内宣传中,强调我个人的作用都没什么意义,只有充分认识到每一名公安干警的辛勤工作都是有成效的、有意义的,才能更好的鼓舞士气,把这支队伍打造的更强,更好地发挥公安机关在打击犯罪,保一方平安中的作用。
“三位领导,记者同志,如果觉得我说的还有点道理,就请不要责怪我最初企图忽略一些细枝末节的用心。”
“啪啪啪”董怀珠率先鼓起了掌,并且笑眯眯的看着阎涛说:“阎局长,精彩,这番话真的很精彩,这充分说明了阎涛同志在队伍建设方面的良苦用心,同时也说明了阎涛同志那种虚怀若谷的胸怀。
“记者同志,看在阎局长态度诚恳的份上,我们就饶过他刚才对我们的欺骗行为如何?”
涵子咯咯的笑了:“阎局长不但是一位好刑警、好局长,他的雄辩的口才也是无人可及,不让任何一位一流的律师,更不是我们这些记者所能望其项背的,涵子甘拜下风。”
说完,向阎涛深深地鞠了一躬,笑容可掬。
阎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听出了涵子语言中的一丝挖苦,可是,没办法,谁让自己弄巧成拙了呢,被人抓住了把柄。
接下来,大家又驱车赶到李来福被抓的家中,那里还保留着完整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空间很狭小,虽然留了通风口,可是通风不畅,里面难免阴暗潮湿,可以想见,原来的两个女孩,再加上李来福把她们迁移到这里之后,又诱骗的两名女孩,四名女孩在这里的遭遇有多凄惨。
白天他把这四个女孩完全囚禁在地下室,夜晚,他有时去地下室凌辱她们,有时也单个把其中一个或两个弄到上面供其玩弄。
阎涛已经联系了赵四海,在大家参观地下室期间,李来福被押了过来,指认现场。
趁着这个机会,涵子对李来福进行了采访,李来福的种种丑陋的恶行和在四位女孩身上变态的肆虐,让在场的三位女领导和她们的秘书以及女记者涵子义愤填膺。
当问及李来福这么做的动机的时候,他的回答很坦然,就是报复,对女人的报复,他的妻子在他的事业受挫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从此以后,他就认定这世界上的女人很贱,不能把她们当人看。
所以他就采用这种方式疯狂的向女性采取报复。
他回忆起当时如何对待那些无辜的少女的情景,很坦然。
他把这些女孩子的衣服全部脱光,几乎很少有让他们穿上衣服的时候。
然后,有时用绳索捆绑,有时还给她们带上给狗戴的脖套,让她们在地上爬行,让另外一个人牵着,他有时也脱光了衣服,随心所欲的随时可以按倒一个,发泄他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