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摆了摆手,说:“我们不能打官司,即使官司打赢了又怎么样?我们解约?那前期的工作不是白做了么?白白便宜了别人。
“这件事没有那么复杂,其实很好解决,只要他们分校有钱,只要春城大学方面有过类似的承诺,我们就有办法。
“按我说的做,加大宣传力度,争取让每一名学生、教职员工及其家属都能看到新校区比老校区的好处,同时,也可以对比着宣传,让大家明白,老校区的生活和学习给大家带来的不便,给学生和教师及其家属带来的身体损害。
“但是要注意一点,不能夸大事实,要实事求是,只是我们做的更直观,让大家都看得见,我相信这一点,我们负责房地产销售工作的人肯定会很有经验,彤彤,你说对吧?”
李彤笑了:“这没问题,同样是宣传,只是对象和角度不同而已。”
阎涛点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要让大家明白,他们原本可以生活得更舒适、更安全、更环保,可是就因为领导不愿意出这笔钱,他们留着这笔钱要干嘛?自己享受么?带着漂亮的女教师、女学生出国旅游、挥霍?
“当今社会,很多人会产生这样的联想,这样一来,那些学生和教职员工就会自发的督促他们的领导,积极的配合我们的开发工作,分校领导们能不有所触动?弄不好酿成群体性事件,谁也兜不住。
“老爷子,你是人大代表,有义务提醒他们,同时,你在春城大学也有一些老朋友,关键时候找他们聊聊天,很多问题都可以解决了。
“再有两个月就国庆了,接下来就是党的中央全会,万一在这种时候出现什么乱子,我看他们那些官僚哪个敢不重视?”
段文龙一竖大拇指:“高!这个办法太高明了,那些当官的就怕群众上访闹事,如果教职员工们想不到这些,我们也可以策略的说一说么,解释一下。”
忽然,他又皱了皱眉:“可是,如果我们在校园区域宣传,人家不让宣传怎么办?”
阎涛笑了:“这有何难,不让我们去校园区域,我们就在周边宣传,还可以注明,校方反对宣传,怕影响安定团结,那等于是授我们以柄,我们正好抓住这个可以大做文章。
“一定要叮嘱手下,拿到证据,我们可以把这些诉诸舆论传媒,看他们怎么收场?
“当然,最好不要闹僵,差不多的时候,瞅准时机可以主动要求和他们谈判协商,以达到我们的预期目的。”
段天成点点头:“涛子的计划可行,而且收放有度,具体问题你们自己研究,我觉得这几方面的手段使出来以后,基本可以保证获得成功,而且不需要付出什么成本,也没有风险,这才是高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接下来,阎涛和周东北、段文龙等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整个计划渐趋成熟,就算在场的女生也都逐渐听出了些门道,参与到讨论中来。
今天感触最深的应该是孙晓梅了,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没想到,自己一念之间跑来给阎涛报信,竟然有这样的奇遇,她对阎涛的佩服,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就像冯菁说她老爸的时候用到的——五体投地。
跟着这样一个人,既安全又有赚钱的机会,关键是人家把自己当人看,没有丝毫因为自己过去跟过毛奎而被轻视,在阎涛的眼里,那个毛奎就是一堆垃圾,什么也算不上。
要是有这样的男人怜惜自己,就算是没名没份跟他一辈子也值啊。
孙晓梅暗暗脸红,也觉得不切实际,看看人家的妻子比自己强多了,还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他,似乎他都不屑一顾,人家帮自己也是在帮他的老婆,是自己想多了。
阎涛和云飏、梅樱兰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九点。
司机黄点点开车回帝妃的员工宿舍去住了,新房装修完工以后她才能住家里。
三个人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聊天。
樱兰今天很高兴,笑嘻嘻的看着阎涛说:“姐夫,你真好,真厉害,那个孙晓梅竟然跑去向我道歉了,还说如果我不原谅她,她就进不了帝妃,姐夫,这是真的么?兰子有这么大权利么?”
阎涛看着天真的小女孩,笑了:“当然是真的,你们几个是原始投资人,你还是发起人,这个帝妃美容院是你最先张罗着搞起来的,你没权利谁有权利?”
“嘻嘻!姐夫,我知道,这些都是你给樱兰的,你和姐对兰子的好,兰子一辈子也不会忘的,对了,姐,我们再给姐夫按/摩吧!”梅樱兰表达感激的方式就是给阎涛按/摩。
阎涛躺在按摩床上感受着大小两个美女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捏弄,确实很舒服。
云飏一边捏着他的太阳穴,一边问道:“哥,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飏飏么?你忘了呀?”
阎涛笑了:“当然没忘,我一直等着你问我呢。”
云飏撒娇的把手塞进阎涛的胳肢窝呵他的痒:“你这个坏人,故意气人家!”
此刻,樱兰正在全神贯注的给阎涛按脚,阎涛的一只脚放在她的怀中,被云飏的小手挠着胳肢窝,阎涛忽然受到刺激,冷不防之下一伸脚,感到脚趾正碰到一个柔软富有弹性的部位,在惯性的作用下,脚趾还不用自主的动了动。
樱兰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胸部受到脚趾的攻击,虽然力度不大,可是脚趾那最后两下移动,无巧不巧的触到了一粒樱桃,那种奇妙的感觉立刻像触电一样传遍了她的全身。
那是少女的禁地,樱兰长到二十一岁,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到过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身体中的某种少女的意识似乎忽然被唤醒了,小脸腾得一下就红了。
下意识的捧起阎涛的那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双峰之间。
阎涛意识到有些不对,试探着动了动脚,试图把脚抽离那本不该它待的位置,可是樱兰似乎陷入了一种迷离状态,死死抱着阎涛的那只脚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