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小嘴微张,小香舌在阎涛健美的胸膛上轻轻的舔舐着,挑逗着他那两颗珠珠,使得阎涛不住的吸着冷气,一只小手也悄悄握住了阎涛的那早已经坚硬无比的身体的一部分。
此刻阎涛已经血脉贲/张,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底,狠狠的进入女人的身体。
女人身体一颤,紧紧地抱住了阎涛。
阎涛的内心充满了征服和摧毁的欲/望,一开始就大张大合、大力挞伐。
女人毕竟也是过来人了,这样的力度让她更感到一种被征服,被占有更充实的感觉,她双眼迷离,双唇紧咬,拼命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阎涛的进入与撤离,一场原始的男人与女人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
搏击持续了三、四十分钟,阎涛感觉身下的女人已经数次在他的攻击下紧缩、痉挛、释放,最后,他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
随着身体的最后释放,阎涛的神志变得一片清明,他已经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心中的懊恼与悔恨无以复加。
可是,他不能迁怒于符敏,这个女人是爱他的,就在刚才,人家全身心的付出了自己,身为男人,把过错推给女人,他会更看不起自己。
他轻轻的把身体翻到了符敏的一侧,把她轻轻搂在怀中,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大姐,都是我不好,我没能控制住自己……”
符敏温柔的抚摸着阎涛的胸膛,轻轻舒了口气:“涛,你终于清醒了,知道我不是你的飏飏了,小敏感觉很欣慰,你没能把我一下推开。
“我知足了,人家没有看错,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不要说对不起,都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投怀送报,我只是想做一次你的女人,彻彻底底的做一次你的女人,谢谢你,让我达成了心愿。
“我知道,这样做很不好,会让你觉得愧对你的飏飏,我也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她,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可是,小敏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你那样我微不至的照顾我、呵护我,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肯为我做这样的事情,你是我的毒药,你已经完全在精神上占有了我,我无法自拔……”
两行泪水沿着符敏的腮边无声地流下。
阎涛有些不知所措,他慌乱的用手拂去符敏脸上的泪水,喃喃地说:“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是男人,没有把持住自己,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飏飏……”
看着他那惊慌的样子,符敏“扑哧”一声,笑了:“傻瓜,你怎么能控制得住,都是我鬼迷心窍么,我用了点国外捎回来的迷情香水,那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
说完,她把小脸紧贴在阎涛的胸口,呢喃着说:“你骂我吧,涛,我是个坏女人,我忍不住想你,想得要死,就把那东西用了点,这是我第二次用了。
“第一次是给我那曾经的丈夫,那是他已经好久没碰过我了,那次回来,我就在身上喷了点,他也没能抗拒得了,不过,事后,他一把推开我,穿上衣服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过家。”
符敏的眼圈又红了。
其实,阎涛已经有所察觉了,那股香气有问题,可是,那又怎么样,错误已经铸成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了,他的脸上无法掩饰那层阴郁。
她轻轻地揉抚着阎涛的胸膛,说:“涛,其实你不必自责,你是不得已的,而且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你的飏飏,开始的时候,你还叫出她的名字呢。”
阎涛轻轻叹口气:“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其实到后来我已经感觉到应该是你了,你们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再说有些习惯,也都是不同的,我没办法欺骗自己。”
符敏的眼睛一亮,惊喜的看着阎涛:“涛,那就是说,你已经意识到是人家了,还是要了我,还是全身心的爱了我,对吗?”
阎涛苦笑着点点头:“算是吧,小敏,应该说,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既有内心对你的欣赏,也不排除男人的本能欲望,你是那么优秀,又是那么端庄典雅,作为男人,我不想骗自己,也骗不了。
“可是,我不能不约束自己,我已经走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不想再失去我深爱着,也深深爱着我的飏飏。
“再说,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抵御这种原始的本能,这是道德法律所赋予人的责任,可是,我还是没能做到。”
符敏摇摇头,乞求的看着阎涛说:“涛,求你不要这样说自己,那样我会更难过的,你能发自内心的也喜欢我,这让我很满足。
“我不会让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的,能够拥有你一次,这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以后,在漫漫长夜中,你会温暖我的梦,我会用对你的温馨回忆,来填补我空虚寂寞的灵魂。”
阎涛无言以对,他同情这位他刚刚占有过的女人,两个人有了肉体的真实接触,他无法把这当成一个梦,从而完全推卸对这个女人的责任。
可是,如果他还是对符敏藕断丝连,就会更对不起他自己的爱人,现在他有些不理解那些出轨的男人,难道他们内心不会感到愧疚么?
是不是有些人有了第一次以后就真的破罐子破摔了,从而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底线呢?他自问,自己做不到。
两个人此刻的心情各异,符敏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可是看到阎涛虽然在尽力掩饰,仍然可以感受到的痛苦,她也柔肠百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