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就是牢狱,带下去,就意味着更加残酷的刑罚,或许连命都没有的那种。
三立对两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驾着黄爷朝着里面走去,不久,就听到一声“扑通”的落水声,还有黄爷惊恐万分的尖叫。
那是水牢中的水蛭池。陆西白曾经待过的地方。
陆西白百无聊赖地擦了擦手,将手巾递给了一旁的人,刚要出去,却忽然站住了。
紧接着他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谁在哪里?”
陆浣晨慢慢从门后走出来,抬地看了一下陆西白,复又垂下。
陆西白周身的气质瞬息变得柔软起来,他快步迎上去,打量着陆浣晨:“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他比陆浣晨本人还要担忧她的身体。
陆浣晨几不可闻地蹙了一下眉头,不过这样的小动作却逃不过陆西白的眼睛。
陆西白的笑容稍稍有了些冷意,他抬手摩挲着陆浣晨的脸颊,道:“怕了?”
刚刚血腥暴力的场面对于普通成年男子都是一种震撼,又何况是一个养在深闺从未见过这些场面的陆浣晨。
“没有。”陆浣晨挣脱开他的手。
陆西白冷冷地扫视一圈陆浣晨身后的侍女,诘问道:“为什么带大小姐来这种地方?”
侍女们都低垂着头,瑟瑟发抖。
陆浣晨一直很好奇陆西白是如何用这么短的时间,建立起一个独属于他的势力帝国。现在看来,他手下的人对他的感情惧多于敬。
“是我要来的。”陆浣晨侧身挡住了他的目光,“我想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