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讲道理是愚蠢的，和脑残粉讲道理同样是愚蠢的，和女脑残粉讲道理那就是蠢中之蠢，而和一大群女脑残粉讲道理，无异于自掘坟墓。这群人只有1级，杀也没什么意义，能跨城创小号过来的话，相信她们必定有足够的耐心和龙啸九天耗下去。

“我们走！”泪悠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虽然龙啸九天同样也有大堆1级小号，但耗下去没什么意义。何况和一群女人吵架也是很掉价的事情，当即带人转身离开。

“哎！你们别走啊！”“就是，看见我们1级也怕吗？垃圾！”“跑的倒是挺快，大概也就这本事了吧？”一群女人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叽叽喳喳，1级小号当然追谁也追不上，也只有嘴上说说的份。

“好了好了。真的是谢谢大家了。”陈过对大家表示一下感谢，不过此时他关心的却并不是她们，“对了，大家有没有看见另外一批人，当中还有一个女亡灵巫师？”

“有看见吗？”“她是谁啊？”“亡灵巫师？还有女的选这种职业？”“我知道啊！那个谁谁谁不就是亡灵巫师嘛？”“谁谁谁是谁啊？”.....

一大群妹子叽叽咋咋，几秒之后，话题已经被歪楼到不知哪儿。陈过左右一看，估计他们几个也趁乱走了，一般人都不太愿意和这么一大群粉丝一起。

“难得来一个新的主城，要不大家一起去逛逛街吧？”陈过高声提议。

“好啊！过儿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真体贴我们~”“龙骨城有什么好衣服么？”“这种主城听名字就是一股中二气息，能有什么好衣服？”“是啊，也只有我们主城的裁缝会照顾女孩子的审美，其他主动的衣服都丑死了。”“不过来了就看看呗？”“看看也行！”“我下线把大号的钱转过来。”.......

一大群女孩子叽叽喳喳，行动力也格外的慢。仿佛一群麻雀吵了半天，才终于决定走哪条路，然后浩浩荡荡的往主城街道推进。这一天，注定是龙骨城工作室的幸运日。不少反应更快的工作室，第一时间拿出压箱底的装备出来。这可都是客源，如果能成功吸引住这群女人，那以后龙骨城人流量都至少加一倍。

而与此同时，林广他们早已经回到了刚刚修路的地段。焦灼虽然明显和陈过认识，但她显然也不想和他留下来打招呼，趁着一大群女脑残粉的混乱溜走也是她提议的。林广他们当然也不会反对。

“怎么？你们不问问陈过的事情么？”焦灼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随口说道。三个劳工都在背后拿锤子夯土，虽然效率的确是高了很多。不过焦灼毕竟不是民工出身，手中镰刀攻击虽高，但砍树砍石头也十分不顺手。

“你不想说，我们也不会多问。”林广回答。

“呵呵。”焦灼一笑，“陈过其实算是我的师兄，同样从小习武，实力应该是在我之上。毕竟是男的嘛。几年前他进入演艺圈，还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从此陈家几乎和他没有什么来往。”

“哦。”林广只是点头，“是因为功夫的理念问题吗？”刚刚也听到焦灼和他辩论，一个说功夫如今只是表演，一个说还是用于战斗，不过因此而分歧，似乎陈家有些过于古板。

“这年头功夫早就没什么用了。”焦灼摇摇头，“其实他说的没错，如果以钱为价值标准的话，功夫如今最发挥价值的地方，的确就是表演。想强身健体？健身器材一大堆，羽毛球篮球跑步跳舞都是，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功夫？功夫和这些体育运动的本质区别在哪儿？”

林广和神豪对视一眼，只能沉默。

“本质区别是，功夫从来就不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功夫最初创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击倒对手，擒拿对手或者杀死对手。”焦灼平静回答，“知道为何全息武术比赛被广电局叫停了么？”

“因为太血腥暴力？”林广问。

“这只是一个方面。”焦灼回答，“当时的全息比赛战斗，模拟度达到99%以上。模拟甚至达到全身肌肉骨骼内脏穴位都有，很多武者都觉得这是功夫发挥最好的平台。举办武术比赛，当时还有不少媒体觉得这是国粹的拯救计划等等，为此做了很多报道。”

“当时第一届比赛冠军就是顾家家主，”焦灼接着说，“不过这个比赛一出，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这种无危险，无规则的战斗方式，让很多常年习惯于规则比赛的武术家反而不习惯，而且社会上很多老师傅，号称是什么什么功夫几代传人，只会嘴上说说表演套路的人，已经完全忽悠不过去。这可以说损害了无数人的利益。”

“第二届比赛传闻就有外挂出现，但传闻至今无法证实。第三届之时，比赛选手的战斗方式已经完全是流氓方式。各种阴险毒辣的招数使出来也完全不忌讳，插双眼插喉咙猴子偷桃甚至咬人的都有。有些赢了，有些输了。”焦灼笑了笑，“你们以为功夫对决就一定想电影情节那样好看么？”

“电影都是艺术加工的，动作都是事先排演好的。特别可笑的是某些太极拳片段，一个太极高手对上一个其他人，两只手一搭，太极高手当即绕着这只手转，一圈，两圈。而另一个人仿佛傻了一般就看着手被人转着，半响反应过来，伸出另一只手。于是太极高手也伸出另一只手，搭上，开始转，一圈，两圈。仿佛太极还有降低对手智力的功能。偶尔还有摄影师直接特写两只手，但说实话，有这转手的功夫，早就放倒对方了。”

“不论是功夫对决还是流氓互殴，说到底就是打架而已。打架免不了鼻青眼肿，断胳膊断腿，血流一地。由于是全息模拟，痛觉也模拟99%以上，不少人痛的惨叫，甚至留下心理阴影。”

“一个如此血腥并且没有观赏性的比赛，对社会的影响也会相当深远。他并不像武侠电影，因为如果有人学武侠电影那样打架，一定会被人揍成狗。而功夫比赛则完全不同，有些动作招数的确是杀人之用。在这个管制刀具都有严格法令的社会，能让人随便学杀人技巧么？侠者以武犯禁，别说现代社会，就是古代社会也是如此。”焦灼叹息，“也所以，就算是国粹，但如果危机到社会，也必须叫停。”

“曾经我交过两个男朋友。”焦灼回答，“然后我带他们去看全息比赛，当时我还在预选赛阶段，我希望他们能给我加个油什么的。可惜等我下台之后......”

林广和神豪对视一眼，林广还是开口：“抱歉。”

“后来你打到第几名？”神豪似乎对这个感兴趣些。

焦灼摇摇头：“当时心情很差，海选就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