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船看着仔爷手里拿的那两个生鸡蛋,怎么就觉的这厮那么的不安好心呢?丫的,他该不会是来个那什么呢?
事实证明,仔爷就是要那什么什么了。
“六爷,现在,请你以大字型平躺于你们在婚床上。”仔爷笑的贼贼的,贱贱的,淫淫的对着六大爷说道。
“操!小鸡仔,你这是不想见明天的太阳了?”六大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仔爷说道。
仔爷闷哼哼的说道:“先见了今晚的月亮再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六爷,现在请你配合,你们两个是没有拒绝的份的。”
“配合,配合!”其他人起哄。
六大爷咬牙,狠狠的瞪一眼小鸡仔,却只能任命的往大床上躺去,且以大字型仰躺。
“那,这第一个节目就叫做‘探囊取物’,六爷,请你把这两颗鸡蛋从你的左腿裤管处放进去,然后慢慢的移啊移,移到你的正中央。接下来的动作由六奶奶完成,请你用一只手,从六爷的右腿裤管伸进去,把这两个鸡蛋给取出来了。就这么简单,小的一点刁难你们的意思都没有。是不是啊,各位同僚们?”仔爷十分无耻的又无辜还纯白的问着那一群跟着起哄的人群。
“当然了!”
我靠!
无耻到欠抽的不鸡仔,这样的招术也想得出来!
丫丫个呸的!
六奶奶咬牙狠狠的瞪着笑的一脸闷騷的小鸡仔。
仔爷在接收到六奶奶这恨恨的眼神时,竟然还一耸肩,一弯笑,“那,六奶奶,千万别这么瞪我。我们谁都知道,你现在是孕妇,所以,这点烟啊,喝酒啊什么对我家小爷不好的事情全都过滤掉了。这真的是再纯洁不过的招了,别楞着了啊,赶紧的呗。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着呢!”
妖精又一咬牙,纤细的手指重重的一指笑的一脸闷騷的小鸡仔,“你!有种!小十三点,给我记着小鸡仔的罪行,下次他洞房的时候,我们加倍返还!”
小十三点乐颠颠的一拍手:“好的,没问题!小鸡仔,你走运了,遇着我江小柔你真的走遇了哦。放心吧,虽然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但是我一定会给你找到个与你很相配的女人的。到时候,嘿嘿……”贼贼的奸笑两声。
仔爷浑身打了个寒颤。
妖精若然镇定的走到床边,对着的呈大字型躺着的妖孽风淡云轻的说道:“六大爷,得,让他们见识一下。不就是一个’探囊取物’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本宫又不是那扭捏的人,不就取两个鸡蛋么。小鸡仔,给我瞪大了眼睛看好了啊,都不用你家六爷出手,你六奶奶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话落,右手拿鸡蛋从六大爷的左腿裤管里塞进,左手塞进他的右腿裤管,就那么三下五除二的动作与时间,“哧溜”一下,两个生鸡蛋完好无损的从六大爷的右腿裤管里出来了。
“哦哟,六奶奶,你怎么就这么生猛呢?”仔爷笑眼眯眯的看着六奶奶说道,然后视线转身从床上坐起来的六大爷身上,继续笑的猥琐又残缺,“六爷,什么感觉?”
“小鸡仔,等着啊。六爷一定会加倍的还给你的,相信我,这一天不会来的太久的。你得相信六爷的能力还有江小柔同学办事能力!”六爷似笑非笑的一拍仔爷的肩膀说道。
“妖叔叔,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了,不出两个月,我一定给他搞定了!到时候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小十三点拍胸脯做着保证。
“还有吗?尽管放马过来,大爷今天豁出去了,见招拆招,来者无惧!小帆船,让他们全都放马过来!”六大爷直接将小帆船往自己怀里一搂又一抱,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直勾勾的宣示着。
小帆船亦是毫不扭捏的往六大爷的脖子上一吊,笑的一脸的“春光无限好,我们等接招”的环视着屋内众一干人群,“嗯哼,来呗。脸皮厚一点,也就这么给过去了。”
啊噗!
众一干人群彻底被这两只脸皮非一般厚的妖给震住了。
于是乎,如此一来,那各种招的对于这一对厚脸皮的妖来说,那都半点不是问题。反正你们出什么题,他们接什么招呗。就再无耻,再流氓的的招,那对于两只妖来说,也是配合的半滴不漏。
你说,就连“探囊取物”这样的人招,她小帆船都可以完成的脸不红气不喘的,还能有什么招能难倒这两只脸皮非一般厚的妖呢?
是以,闹洞房就在一片笑声中结束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考虑小帆船有孕有身嘛。孕妇那是最累不得了,这白天已经给折腾了一天了,要是晚上他们再没有半点眼力的继续折腾下去,那他们估计是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话说,这娘新娘来头可不小啊。但凡有点见识的人,谁能看不出来,今天以加婚礼的那宾客,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再就这会闹洞房的同僚,那也绝对的一个一个非一般的小。
于是,开心了,散了,圆满了。
新房内,只剩下妖精和妖孽了。
“妖精,小帆船,大爷要洞房。”六大爷笑的一脸风騷又荡漾的看着躺在床上同样笑的一脸迷离的妖精,“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的多千金几回!”
“六大爷,本宫的独唱加独跳呢?”妖精背靠着床背,勾着一双迷人的媚眼,直溜溜的朝着六大爷放电。那电光哟,“哧哧哧”的作响哟。
六大爷桃花眼一扬,性感的妖唇一咧,朝着床上的小帆船走来,“刚不是跟你一起唱过又跳过了吗?独唱有什么意思呢?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独唱还不如对唱呢!小帆船,大爷现在对独唱不感兴趣,对洞房比较感兴趣。”
“我靠!”小帆船直接一个巴掌扣了过去,“丫,昨天谁说的?老子要是连这么一点都不懂,还怀个屁孩子啊!”
六大爷:“……”
丫的,美好的洞房啊,就这么夭折在了容小硬上了!
“那不洞房,睡觉总可以了吧?”六大爷一脸委屈加郁闷的看着小帆船说道。
小帆船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风情又荡漾,还朝着一脸委屈加郁闷中的六大爷勾勾手指头,示意他靠近一丢丢。
六大爷十分听话的靠近一丢丢:“小帆船,想说什么?千万别勾引大爷,大爷现在经不起勾引的。”
小帆船附唇在他的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句话,然后只见大六爷脸上那个笑容哟,怎一脸的心花怒放可以形容哟。但是,心花怒放过后,六大爷脸色一沉,一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小帆船说道:“老子说话算话,就不洞就不洞。为了容小硬,老子忍了!”
“哈……”小帆船笑趴在了床上,笑过之后,再一次朝着妖孽勾了勾手指头,“话说六大爷,咱家艾女士真把咱俩的婚礼给利用上了?你看今天那个场面哟,那请的人哟,不止把丁美人的妈给请来了,还把宁振锋俩公婆也给请来了。这事做的,绝对是艾美丽的风格,不过,六大爷,你能告诉我,这事你知情不?”
六大爷这会正呈一只听话的小鸡一般的趴在小帆船的肚子上,听此,朝着她眨巴两下勾人的桃花眼:“妖精,你也说了,这是咱亲额娘的处事风格了,那还问个什么劲呢?反正不是对咱的婚礼没影响吗?”
妖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显赞同的点了点头:“也对哦,说的有道理。那……六大爷,我们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呗!”说罢,不等六大爷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大幅度的反扑,将趴在她身上的六大爷给扑倒压下了,“本宫今天心情好!”
六大爷由着她压着自己,桃花眼笑弯弯的看着她。嗯,她心情大好,他同样心情大好。
老婆在怀,儿子在老婆肚子里。老婆儿子都有了,人生就是这么的美好。
“妖……”
“哎,我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六大爷正欲说话之际,妖精一个翻身的从他身上爬起,然后盘腿在大床上正坐,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坐好,坐好,有正事跟你说。反正就咱现在这样子,洞房也是无希望了,我同意,容小硬还不同意。容小硬同意你都不同意。所以,与其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还不如把这脑细胞用在该用的地方。”
妖孽盘腿在她对面坐正,“嗯,你说的有道理。说吧,你想到什么事情了?”
妖精爬了下自己的下巴:“我怎么觉着昨天我和大侠那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你等等啊,我理理头绪。”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垂发,一脸认真的回想着,“你真觉的这事是容家那只蠢猪给我和大侠下的套?可我想着,怎么就那么不太可能呢?就他那样发蠢的脑袋瓜子,能做了这事?再说吧,他有这个心,便是没这个胆。你这都几次警告过他了,而且那天在尚品宫,他可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他不怕得罪你,那不也得怕奶爸和艾女士啊?所以,我觉着,这事不太像是他做的。估计着他也是被人给利用了。哎……,哦!”
很明显的,小帆船想到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妖孽。
“哟,小帆船,不错嘛。这脑子转的有够快的嘛。果然不愧是大爷的女人,没给大爷丢脸。”六大爷笑的一脸得瑟又自恋的看着小帆船期,双臂环胸,两条妖腿直接往小帆船的大腿上一搁。
小帆船直接在那条妖腿上重得的拧了一把,“那敢情昨天那一慕,你也是在做戏给人看的啊?”
“一半一半吧,”大妖脚一下一下的蹭着小帆船那平坦的肚子。
“啪!”小帆船重重的拍向那只妖脚,“靠!六大爷,有你这样拿脚跟你儿子打招呼的啊?不怕你儿子出来后,直接拿脚塞你嘴巴啊!”
“妖精,说实在的,大爷比较喜欢女儿。”六大爷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肚子说道。
“去,想都别想!”小帆船丢他一个白眼,“本宫告你啊,容小硬,那就绝对的是儿子。本宫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哎,话再说回来,你那个二哥也是真够阴的啊。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呵,”妖孽一声轻笑,“你当人人都跟你男人我似的,出於泥而不染?在那么污膝抹黑的阴沟里,还能操持着我这一份纯白身体不受他人污染啊!”
“这是你的功劳吗?这是咱家艾女士的功劳!”妖精丢他一白眼。
“嗯,你说的对。咱家额娘的功劳。”妖孽毫不犹豫的赞同,“妖精,以后自己小心些。这样的事情可千万别再发生第二次了。话说,你们三个也真是够讲义气的啊,这连出事都赶一块去了。怎么样,你另一个朋友没事吧?”
妞弩了下嘴巴,拧了下巴头:“估计不是很乐观吧,这要没什么问题的话,也不可能不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哎,我连累的人家。估计还在为另外的事情给烦着吧,男人啊!”
“老白?”妖孽一听便是知道了事关老白了。
话说,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吧,六大爷与江先生还有老白之间,已然不似之前那般的生疏了,毕竟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样的,而且就连那目的也是一样的。
“算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二妞耸了耸肩,“这种事情,说直的,我们还真是帮不上忙。只有他们自己能搞定解决。哈……”一脸困意的打了个哈欠,“困死了,睡觉吧,反正也不能开帐单。睡觉睡觉,儿子也要睡了,再不睡他在抗议了。”
“睡吧,小帆船。爷抱着你。”六大爷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抱于怀里。
夜漫漫长,窗外,半轮明月高挂于空中,铺射下一层浅浅的朦胧的银白色。
……
白青青失踪了,白战和白展骁怎么都找不到她这个人。
三天下来,竟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三天来,江川也在找着白青青,看着自己宝贝老婆那腿上的伤,真恨不得在白青青身上加倍的要回来。但是,却是谁也找不到她的去像。
那一辆属于白青青的车,倒是找到了,被丢弃以了废弃的烂尾楼里。但是却没有任何能找到白青青的一丝线索。
白展骁还专门的让人调看了路面的监控视频,却是一无所获。白青青这个人,就好似突然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此刻,白青青却正受着罪。
一幢旧式的老屋里,白青青的脚被绑着,双手也被绑于身后,嘴上贴着一块黑色的胶布,眼睛倒是没有给她蒙着。
三天,她就这么被关在这个屋子里三天。就这么绑着她,捂着她的嘴,没有人管她。
说没有人管她吧,第一天的时候,那个将她掳来的人,将她狠狠的打了一顿,打的人她差一点晕死过去。然后,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玩了,但是当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人时,她想要一头撞死。
那个男人,竟然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
老头。
呵呵,她竟然是一个老头。
“吱——!”门被人打开,有人进来,白青青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