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淑整个人绻缩在门框边,脑子里不断的浮现着这段日子来发生的一幕一幕。
那个长的与丁净初如此相似的沐咏恩,那张照片。那个神秘的女人,宁振锋嘴里的外面的女人。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着,然后季敏淑只觉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江先生与江太太的那个鸳鸯浴洗的相当的满足又惬意。
此刻,江太太正仰躺在床上,半湿的头发垂在床沿外,江先生在抽屉里拿吹风机,然后帮着她吹起头发。
江太太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呃……
要不要这样啊,江大川,你真是流氓的鼻祖啊。
为神马嘞?
还不就是江先生绝对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沿上替江太太吹头发的嘛。所谓一丝不挂,那自然就是全身光条条的嘛,那可不江小川同志就这么展现在了江太太的面前了么。且吧,江太太这会的头又是枕在他的大腿上的嘛,那可不就是差不多那什么了嘛。
江太太窘啊,囧囧有视的看一眼已然再一次向她敬礼的江小川同志。那什么,一动不敢动了啊。
但是,这动作,特么就这么让人脸红耳赤还心跳呢?
她想仰头的吧,但素流氓就不让她仰头,非得让她侧头,而且头还往里侧着的。往里侧哎,那可不就是那什么了么?她和江小川同志就只隔着那么顶多不会超过三公分的距离好吧。
呃……
江太太除了窘,已经完全不知道作何表情了。
然后就那么窘窘的窘窘的瞪着向她行军礼的江小川同志。
对此,江大川同志表示十分的享受,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手拿吹风机,替自个小女人吹着头发。那表情叫一个淡定,只是那眼神却叫一个“嗤嗤嗤”的烧着火苗。
“江大川!”窘过好一会之后的江太太一声大叫,“啊……呜……”
江大川同志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流氓江太太的机会的。就像这会,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于是,江太太再一次憋屈了。
丫丫的,江大川,你个大流氓,至于这个样子的耍流氓啊!
江太太很想开口臭骂一顿江先生,但是有嘴不能用,有声不能出,只能乖乖的认命中。
江先生是很心疼江太太的,最终还是没舍得再次折腾江太太。耍了一通流氓后,便是抱着已经吹干头发的江太太躺在了床上。
江太太自然也是十分心疼江先生的,虽然心里时不时的嗔着江先生“流氓,痞子”,但其实嘞,心里别提有多喜欢江先生们流氓行径了。
基本上,对于江先生的流氓要求嘞,江太太都不会拒绝的啦。当然,江先生流氓归流氓,那绝对是流氓的十分有分寸的。
窝在被子里,靠着床背,江太太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猫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双手搂着自己。
“宝贝儿,累吗?”江先生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抬眸,扑闪扑闪的望着他,笑的一脸娇柔:“大川同志,这会才问累么,是不是晚了些?”
“噗哧!”江先生轻笑出声了。
绝对是因为江太太的声音而笑出来的,因为江太太的嘴巴运动过度,所以这会说出来的声音竟然有些……拐扭。
当然,江太太自己也意识到了。抡拳便是朝着他的胸膛捶了过去:“笑,让你笑!你还笑!都是谁害的!你竟然还笑我!江大川,你太坏了!”
由着她的粉拳挠痒痒的一般的捶着他,当然,江太太是绝对舍不得用力捶打的。废话,这是自己的男人,捶坏了谁赔啊!
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憋着笑揉着她的嘴角:“行,下次减少运动量。”
江太太瞪眸鼓腮,“别想有下一次了!”
“江太太,你觉的可能吗?流氓是这么好说话的吗?”流氓江先生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太太磨牙,挥拳攉攉,“江大川,你最可恨了!对了,”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个翻身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对面那户是老白的?”
江川点头:“嗯,老白的。我们俩一起买的,倒是现在方便了你了。”
江太太瞪眸,拧一把他胸膛:“哟,江大川同志,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什么叫做方便我了?怎么,敢情你觉的我跟那谁谁谁有什么什么啊?”
“傻样!”江川两手一拧她故意装出来的气鼓鼓的腮帮,“你是我江大川的女人,就算我不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吧!”
“不相信我是吧?”江太太磨牙攉攉,双手一伸,直接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当然,绝对没有用半分的力气。
一个速度的在她的唇上偷亲一口:“宝贝儿,不相信你相信谁?嗯?”
揉了揉他的脖子,江太太笑了:“这还差不多!”
“矣,你怎么知道对面那户是老白的?”江先生略显好奇的问着她。
小女人翻个白眼,继续很是舒适又惬意的趴在他的身上:“我们家大侠都已经搬过来了。哎,我跟你说啊,大侠决定从良了喂,你说是不是很惊悚啊?大侠啊,竟然会为一个男人,从良?还做起了贤妻良母,哦哟,你都没看到,那一包两包的买的全部都是男人的东西。绝对的晃刺了我的眼睛。”江太太一脸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宝贝儿,这叫女为悦己者容,就跟你是一个样的。”
江太太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我?我从来都是贤妻良母,江先生,你敢说不是吗?”
大有一副你敢说“不”,那你就自己看着办的威胁眼神看着他。
双手插进她的发秀里,然后捧着她的头:“当然!江太太绝对的是贤妻良母型的。但是,宝贝儿,我可以申请每天都有今天这样的特殊迎接方式?”边说边朝着趴在他身上的江太太勾了勾眼,抛一抹电光。
江太太抚下巴,作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每天啊?那就看江先生的表现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长腿往她的双腿上一缠:“那要怎么样的表现,江太太才算满意?嗯?”
“哼,自己想去吧!”江太太很是高傲的扬了扬下巴,然后朝着他伸出一手指头,“第一,我不想像现在这样,说话嘴巴发软。能不能做到?”
江先生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能!”
“那就免谈,没有第二次了。”
“宝贝儿,你会的。”江先生一脸肯定的看着她。
江太太继续摇头,“江先生,我、是、绝、对、不、会、的!”
“你、是、绝、对、会、的。”
“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江太太抡拳捶着他的胸膛。
哎,江太太,你说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再一句其他的花样跟江先生娇嗔啊。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娇嗔过后的江太太,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有关她和贺自立的那什么认识的事情。
嗷,江太太无语啊,狗血中的狗血,怎么都没想到她自己竟然犯了一个那么狗血的错误。
“嗯?什么事情?看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莫不成有人垂涎于你了?”江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伸手拂着她那垂下来的发丝,拢于耳际,“放心,江先生很相信你的。”
“那个……就是那个贺自立。”江太太有些纠结该怎么跟他说是最好的。
“怎么了?嗯?”听到贺自立三个字,江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隐诲的暗沉,看着她的眼神亦是多了一份紧张。
“你很紧张?”丁宁垂眸望着他。
“我比较紧张你。”江川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她伸手在他的脸上蹂躏了一翻:“放心吧,江先生,江太太是没人可以挖走的。就是,前两天我不和追风一起去看了棠姨嘛,然后她的车半路抛了,再然后就那么凑巧的遇到了贺自立,然后是坐他的车去的文雅镇。”
“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嘛。江太太,你想告诉我什么?”江川双眸灼视着她。
丁宁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然后有些扭捏的说道:“我就是突然之间想起来了,我好像之前有见过他。而且好像还是在你之前。”
“嗯?然后呢,你想说什么?”继续弯眸浅笑的看着她。
“……”
江太太将那天如何与贺自立认识的窘样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未了加了一句:“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我来晚了,而不是你爸爸插队呢?”
“靠!”
一听插队俩字,江先生怒了。
往江太太的臀部一拍:“江太太,那你的意思是你男人插队了?”
江太太又往他的胸膛上拧一把,瞪目圆瞪:“江大川,你有队插吗?没有的好不好!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插队?”
江大川同志扬起一抹流氓本色的笑容:“宝贝儿,队是没有插过,不过其他的就每天都有!”
“江先生,你确定每天都有吗?”江太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这都已经四天……了哦!”边说边朝着他伸出四个手指头。
江先生:“……”
江太太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四天没见着她了。
“宝贝儿,你的意思是说,还不够?不然,我们来再?”
拿膝盖蹬他一下:“不给!”
“让你听一段录音。”江先生脸上扬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坏笑。
啊?
什么情况?
干嘛让好听录音?
江太太一脸茫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先生以最快的速度拿过自己的手机,然后熟练的调出录音。
“你在哪?我被人挖墙角了!赶紧过来陪我!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嗝……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男朋友被人橇了就橇了嘛,那个橇墙角的人竟然还是我姐!司马追风,你说我这是犯的哪门子的狗血啊!这又不是在演杨小妞说的那什么狗血剧……”
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站胡话的声音,绝对属于江太太本人的声音从江先生的手机里传来。
听着自己的声音,趴在江先生身上的江太太整个人怔住了,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笑的一脸明里暗里怀着坏意的男人,伸去抢男人手时的手机,“江大川,你怎么这么坏!你为什么会有我跟追风打电话的录音!”
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夺去了自己的手机,大手一挥,直接将女人两只张牙舞爪的小手给握在了手里,另一手继续稳稳当当的拿着手机。
“抱歉,我不是司马追风!”
手机里传来男人沉稳而又浑厚的声音。
趴在他身上的江太太僵住了。
然后……
“嗝——矣,司马追风,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
江太太嘴角抽了抽。
然后继续中……
“没错啊!没打错啊!喂,司马追风,别告诉我,你心血来潮就去做了变性手术了!我不会相信的!就你种以摸鸟为你终身乐趣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多一只鸟出来!我不是会相信你会为了一只鸟而放弃一群鸟的人。就好像杨小妞,永远不会因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是一个道理的。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傻呢?我为什么就不可像杨小妞那么潇洒呢?明明可以拥有一大片森林的,我为什么就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呢?吊了就吊了呗,最起我吊的心甘情愿!你说我为什么就那么傻呢?司马大侠,你说他霹也就霹了嘛,为什么就非得跟宁言希搞上呢?还有宁言希,为什么就非得挖我的墙角啊?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我让她什么,为什么就连男人,她也要和我抢呢?抢吧抢吧,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让给你行了吧?谁让我欠你的呢?嗝——,呃,不对,我没有欠你的!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了?我没有欠你,也没有欠你们宁家,为什么,你就非得搞得是我欠了你百八十万呢?喂,追风大侠,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追风大侠,看在我失恋的份上,您能放弃一次摸鸟行动,来陪陪我吗?”
“我说了,我不是司马追风,你打错电话了!”
“爸爸,谁是司马追风啊?”
这是熊孩子江小柔的声音,有些轻。
“嗝——!爸爸?司马追风,你太过份了啊!我在这里伤心落泪,你却在那边风流快活,还竟然连女儿都有了!你对得起我啊!司马追风!”
“爸爸,到底谁是司马追风?”
“不认识!”
“司马追风,你好样的!我们同窗四年,同居四年,你竟然跟我说,你不认识我!司马追风,你还有没有良心的!好,你有种!我跟你绝交!我不止和你绝交,我还要让杨小妞也和你绝交!你个没良心的,你不止瞒着我有了女儿,你现在还说不认识我!你太伤我心了,太让我失望了!从现在起,我和你绝交!哼!”
终于,一段长达差不多五分钟的录音播完了。录音播完的同时,江太太也傻了。
五分钟下来,就只听到她一直在那里咆啸,在那里大嚎,偶尔江先生回两句,再偶尔江小柔插两句。
丢人,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江先生而是继续扬着一张明骚暗贱的笑容,勾唇弯眸的看着一脸僵硬的直抽搐中的江太太。
“啊——!”
三十秒钟后,江太太一个回神反应过来,伸手就去夺了男人手里的手机,边抢边边嚎:“江大川,你坏透了,你竟然把我这么丢人的一面给录下来。啊——啊——,江大川,你赶紧的删了,你赶紧把它给删了。太毁形像了,太毁我的形像了!江大川,你听到没!你赶紧删了,不然……不然……”江太太气的牙齿直打哆嗦,张牙舞爪的去夺江先生手里的手机,欲毁尸灭迹。
江先生继续暗骚暗贱的盯着她:“不然怎么样?嗯?”
手机依旧稳稳当当的在他的手里,江太太不止没有抢回手机,反而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替他做着全身的按摩。江先生绝对的十分享受中。
江太太咬牙:“不然,我杀人灭口!”
“好了,宝贝儿,不闹了,不闹你了。”江先生并手机往她手里一递,双手将她搂在怀里,“不过说真的,江太太,你说你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才至于把自己整个这个样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语气里隐隐的透着一抹心疼。
江太太拿到手机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立马的毁尸灭迹。终于将这一段长达五分钟的录间删掉之后,江太太抬眸望着他,一脸认真又严肃的回道:“我好像没喝酒,喝的是可乐。”享受着他细心的呵护。
“噗!”江先生暴笑出声,“江太太,你果然很有风范啊!可乐也能把自己给喝醉了!你说你喝醉了也就喝醉了,你竟然还跟个傻瓜没两样的爬上那护栏,自寻短见!你说,这要不是遇着我这么个路见不平又十分有责任心的解放军同志,你这会还能在此毁尸灭迹吗?嗯?”
江先生自恋起来的时候,绝对的是超自恋的。
江太太嘴角抽了的,抽过之后直接将他的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两手拍拍他那雕刻出来一般的脸颊:“解放军同志,你应该很庆幸我爬上护栏自寻短见,不然你哪里来的一个这么如花似玉又娇滴滴的好太太!呃,不对,我没有自寻短见,我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也不对,失足是失了,但是没有千古恨,而是一失足捡了个好男人!嗯,还是我赚到了!”
江太太乐了,乐的眼角都开了花了。
江先生抿唇很是赞同的一点头:“江太太此言有理,确实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太太。而且正含苞待放着。”
江太太更加的得瑟又自恋了,下巴一扬:“那是!像我这么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压得了首长,管了得小川的女人,能让你找着,你就偷着乐吧,心里美着吧。”
“江太太,好像是江先生压着你多的点吧?”
“江先生,江太太现在不正压着你吗?你敢说不是吗?”
“那你继续压吧,不然,你继续管管小川?嗯?你看,他又造反了呢!江太太,你就行行好,直接把他灭了吧!”
江先生摆出一副“任卿蹂躏”的闷骚样。
“啊,江大川,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啊!你的无耻流氓行为再攀一个高峰了!你可以去厚着脸破去申请吉尼斯记录了!保证没人能赛过你的!”江太太嗷嗷大叫。
“宝贝儿,吉尼斯记录就免了,能破了江太太的记录就心满意足了。不然,我们再来破破?”
“啊!你个流氓,无赖,痞子,无耻……”
江太太一股脑的将自己想到的能此刻有来形容江先生的词全都使了出来。
再然后,当然是流氓江先生继续进行流氓行径了,若不然,怎么对得起江太太送的这么多的形容词呢。
……
江先生在耍着流氓行为的时候,对面那户里的老白同样也没有闲着。
老白是和江先生一起从部队回来的,而且几乎是江先生一前一后的打电话给江太太与追风大侠的。
所以,大侠一接到老白的电话吧,那就风风火火的冲商场去给他买了一些必用品了。也就是江太太在门口看到的那些个大包小包了。
当然,除了老白的一些用品之外,也扫了一些自己的回来。
哎~~~
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前两天还一口坚决的说“我是绝对不会跟你非法同居的”,这一会,却是屁颠屁颠的把自己打包好了送入羊口让他拱草了,而且还给老羊同志买了那么多的男式用品。
所以说,女人啊,没得话说。
看吧,看吧。就连追风大侠,这都从良了,还打算向贤妻良母型转变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呢?
老白一进门,在看到那一抹从阳台里转身走进客厅的倩时,整个人一怔,跟个傻冒似的吐了一句话:“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门了。”
然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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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编啊,到底哪一段啊?能不能明确一点啊?
该删的全都删了啊。让我知道哪一段要改啊,不然这么大篇的,我怎么改啊。
编啊编啊编,你发过来的该改的都改了哇,该删的都删了哇,还有哪个地方啊?我找不出来了啊。这都是正常对话啊。
哭死了。不然你再发个站内信过来,要改哪一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