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对方倒是挺客气的，经过简单的介绍之后，瑞银的人还定下了来实地考察的时间，可是后来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最终被取消了。

本来还以为此事泡汤了的，没想到等到叙国内战的开始，他们又主动联系过来了，于是搁置几个月已经杳无音讯的考察计划又重新开展了起来。

考察，谈判，下订单，数亿美金的大单本想需要几个月甚至数年来确定的，最后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面确定了下来。

而就在智能系统从国科大出厂的时候，瑞银的技术人员进行简单的测试之后，他们马上就把所有的款项打到了红星的账号上面，一句废话都没说。

完全成了最爽快的案例。

“我看啊，好的产品与公司的实力缺一不可。”作为此次主角的聂云杰笑着插了进来，“要不然的话，之前约定好的怎么会撤销，直到叙国那边的事情发生之后才有进展？说到底，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我赞成。”徐子陵也笑道，“如果我们是一个小企业或者单纯的科技公司，这会儿只怕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那是……”

这并不是说笑，无论商场还是战场，肉弱强食是永远不变的道理，人工智能这样一个划时代的东西，单单凭一个小公司那肯定是保不住的，别说国外的很多机构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盗取，就是国内，估计很多人会有想法的。

他们要是没有战机、航母，要是没有现在这样的关系网，能够把这份果实留在手上？

想都别想。

不说赚钱了，说不定人都早被绑架去了。

更别说和瑞银这样的公司合作，而且还让对方如此痛快的付款了。

……

再一次到达瑞国，机场红地毯、警车开道，比之前一次更是声势浩大，完全是国宾的待遇，当然还有一点不同的是，此次出面的人变成了聂云杰这个总裁，而前一次的主角徐子陵，这次变成了跟班。

没办法，上次他亲自过来是悄悄的来的，但这一次，却是为了宣传的需要，他们的行程是公开的，出了机场口就是闪光灯无数，之后还有正式的媒体见面会，以他的性格，这种风头是肯定不会出的。

车队第三台车里面，他和李成、杨凯明坐在一起。

“这行政级的豪车在城市里面还真是舒服。”杨凯明从车里的冰箱里面拿出了一瓶红酒，给李成和徐子陵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也端了一杯慢慢品着。

徐子陵轻轻抿了一口，对他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这酒不错呢。”

“嘿嘿……”

三人里面，就杨凯明对红酒最是有发言权，见徐子陵这么说，李成笑了，很是猥琐。

“嗨……”杨凯明对两人的调笑不以为意，一脸享受的样子，“酒是不错，但车也不错。”

三人这几年里面所接触的环境，让他们慢慢适应了享受，不过在马库拉，他们还真没这样的豪车，一来在适用享受的同时，他们还没达到这个境界。

二来则是尼坦那地方，这种车还真不怎么合适。整个尼坦，哪怕是经过这两年的快速发展，上好的路还是没几条，也就马库拉港口几条不错的，难道卖这车，就在他们周围转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