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压住那些网站对沐青梨抄袭事件的报道,费了些心思,有几个不肯让步的,都让他的人给黑了。从境*wai的服务器攻击,对方也无可奈何,而且都是高手出招,着实让那几个网站头疼了几天。
“对了,你明天让他去见你,可你还在这里,是打算明天回去吗?”曹杨反应过来,赶紧问他。
“他等了我四个月,不在乎再多等一天,让他等。”季容越淡淡说着,认真地浏览着网上的新闻。
“那么,换药的事……”曹杨沉吟了一下,低声问他。
到今天为止,还没有找到一点线索,毫无头绪。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会是季重山,可他是怎么下手的?季容越身边的人都查过了,没有人能靠近他的药。
季容越脑中闪过了白婉欣的脸,微微拧眉,白婉欣那句话,多少让他有些起疑。那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真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也没胆量来害他,那到底是为什么?爱之不成,反成恨?
“还有一件事,游轮你真给白婉欣吗,老太爷以前就交待过,谁是你的妻子,那游轮给谁为聘礼,季家不亏待你的太太,但若离婚,游轮是要归还的。”
“嗯。”季容越淡淡地应了一声。
若他的事和白婉欣无关,白婉欣在他最困境的时候,也算是伸出了援手,说是感谢她也不足为过。
“那好吧,你自己考虑清楚,那可是季家的根基。”曹杨提醒了一句,告辞离开。
“等等,你明天去一趟这个地址。”季容越拿出一张纸条给曹杨。
他扫了一眼,惊讶地说:“奥地利?我们在那里有生意吗?这小镇听都没听过,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是那个告沐青梨抄袭的人的老家住址,你跑一趟,看看有什么情况。”季容越合上电脑,抬眼看他。
那个人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所以他出头来告沐青梨,一都不让人怀疑。
“嗨,季总你真忙。”曹杨打趣了一句,收好了纸条,大步离开。
季容越唇角弯了弯,确实很忙……谁让他睡了几个月呢?这么多事都堆积着,现在不好好忙碌一番,以后别想过安宁太平日子。
———————————————我是某人坐如针毡的分界线,长夜漫漫多难熬——————————————
季重山挂上电|话时,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握着手机,骨节咔咔地响了好几声。
身边的女子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娇滴滴地说:“重山,是谁啊?这么晚还来电|话,还让不让人睡了?”
“睡什么睡,起来,去给我订机票,我明天过去见季容越。”季重山甩开她搭过来的手,怒气冲冲地说。
“啊?”女子怔了一下,没立刻行动。
“啊什么啊?你耳朵聋了吗?我出钱请你当秘书,不是光让你来睡的!”
季重山一掌拍过去,打在她的脑门上,痛得她一声轻呼。赶紧爬起来,也顾不上身上一根纱也没有,从丢在沙发上的包里拿了手机,订了张头等舱的机票给季重山。
“蠢物,订两张!”季重山听着她的声音,又忍不住怒斥。
女子吓得一抖,赶紧又订了一张。
“谁让你坐头等舱的,你配吗?”季重山跳下了床,大步过来,抬脚就往女子屁\股上一踢。
女子委屈地抬眼看他,又重新改了签,订了经济舱的。
季重山瞪了她一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虑着对策。自打季容越醒来之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生怕季容越查出他诱使白婉欣换药的事。
白婉欣那里,他完全是靠那些手机拍下的东西在威胁她,白婉欣怕丢人,这才一直把事情埋在心里,可又央求她父母全心全意地帮着季容越坐着那头把交椅,硬是让他四个月之内都没能拿下他想要的。
“该死的臭丫头,若早点听我的话,怎么会有今天的事?”他气冲冲地走到桌边,打开了电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调出来,又扭头瞪了一眼女秘书,“还不回去准备准备,明天早点到机场。”
秘书都不敢大声出气,匆匆穿好衣服,拎着香奈尔的小坤包就走。
季重山打开那些照片,一张张看过了,眼中渐渐涌出怨毒和贪婪的光。白婉欣那种柔软,确实让他觊觎,直到今天还念念不忘。
听说那丫头就在季容越那里,明天过去找她,把这些东西再让她欣赏
欣赏。
——————————————我是醒了再算帐的分界线,来吧,爱我吧——————————————————
沐青梨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这次大醉真让她吃足了苦头。可是人家喝醉只是前额疼,她怎么后脑壳也痛?还有她可怜的脚,也痛得让她直想叫唤。
她环视了一眼四周,惊讶地发现不是先前住的酒店,再看身上,是真丝的长睡裙,一定是他安排的。
房门轻响,他端着牛奶进来了,看见她呆呆地坐着,忍不住笑道:“睡好了?”
“季容越,你昨天晚上……没怎么……那啥吧?”沐青梨拧拧眉,狐疑地盯着他问。
“哪啥?和你激情三百回合?”他笑笑,把牛奶喂到她的唇边。
“奇了怪了,我怎么后脑勺这么痛?”沐青梨摸着后脑勺,惊讶地发现鼓起了一个包。
季容越赶紧挪开了视线,指着玻璃窗说:“你睡久了,你看看太阳多高了!”
沐青梨越发疑惑,又扳起自己的脚看,没消肿就算了,好像更肿了!
“不对啊,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打我了?”她抬眼看他,秀眉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