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梨推了他一下,向他摇头,小声说:“别弄了……”
他只看她一眼,便利落地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给褪了下来,沐青梨在门上碰出了声响,隔壁的开门声停住,老王叔叔叫起了她。
“青梨,你在家吧?你爸转普通病房没,我今天去看看他啊。”
沐青梨哪敢出声,掩住嘴,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忿然看着季容越,可季容越只是用力拉开了她的手,往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蹲了下去。
她的身体非常漂亮,洁白细滑如同上好的白瓷,让人忍不住地想去触碰。
他抱着她的腿,在她的小腹上亲吻着,舌尖转过圆圆的肚脐,修长的指却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来回扫动,快到那嫩|处时又收回去,反反复复,勾得沐青梨身子往前一俯,手撑在了他的肩上,小声求起了饶。
“季容越,真不行了……”
“还没进去,什么不行?”他托起她一只脚,把裤腿往下扯。
门又响了几下,老王叔忍不住敲起了门,大声问:“青梨,你在不在家啊?谁在家啊?”
“老伴,不会是来小偷了吧,报警吧。”老王婶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遇上太善良、太负责、太热情的邻居了!沐青梨的脸涨得通红,一手在他的肩上用力打,一边大声说:
“是我在家,我在打扫卫生,现在家里好乱,就不开门了啊,等我收拾完了吧。”
“要帮忙吗?”老王叔又问。
“啊……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您和婶歇着……”沐青梨赶紧又说。
季容越这时已经把她弄得光|光的了,把她转过去,压在了门上,双手握着她的腰,飞快地抵进了她的深处。她有些冷,被他紧抵在冰凉的门上,而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犹如被人推进了冰山和烈火之间……
从猫眼可以看到老两口已经去开自家的门了,还不时扭头往这边看,小声说些什么。
沐青梨快羞死了!
可季容越让她的感觉更羞,更难以忍耐。
女人隐于身体深处的渴望全被他给拽了出来,他进进出出的,在她身体里制造出了不知多少热情,让她渐渐地抗拒不了……
门被两个人的动作弄得不停地响,沐青梨实在不敢继续下去,强行挣扎了一下,他便抱着她倒在了隔门只一步之远的长沙发上。
狭小的沙发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身上衣服都没褪尽,衬衣大敞着,满胸膛的热汗渗渗,一滴汗从他的下巴滴落,跌在沐青梨泛着明媚瑰色的胸前,和她的汗融成了一团。沐青梨又不敢叫出声,一直用手掩着脸,眯着眼睛,从指缝里悄悄地看在身上有力起伏的他。
她不想否认,季容越虽然醋劲大了点,可是每回相处都能让她有新发现,比如,这个富家子,有钱人,冷冰冰的家伙,居然会煎鸡蛋,可能还会做满汉全席……
刚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想收服对方、想当对方的唯一,又不停地发现着对方身上以前没见过的新鲜点,于是恋人更加热情,更加积极地想去看到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她没见到过的他。
小沙发被二人折|腾得嘎吱乱响,半死不活,几乎让沐青梨以为它随时会塌掉。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又好像其实刚开始,他高大的身体压下来,拥挤了她,腰紧紧地往上抵着,沐青梨的手掩得更紧,把那几乎快冲出嘴唇的声音硬生生吞回去。
“服了吗?”他抬起头,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灼亮的双瞳看着她水波潋潋的双眼,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低声问她。
沐青梨的手腕挣了挣,没出声,好半天,才拧眉皱脸地说:“不服。”
“嘴硬,好好向这个小嘴学学……柔软一点,甜一点……”他腰下动动,低喘了一声。
沐青梨的脸更红了,吭哧半天才挤出一句:“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他又趴下来,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游移,沉默了会儿,又低低地说:“沐青梨,我做人做事都认真,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认真,我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暧|昧之举,也不希望你和男人做什么蓝颜知已,知心好友。别那么幼稚,男人是不可能和女人当蓝颜知已的,他们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女人的身体里。”
他说着,腰又故意顶了顶。
沐青梨没动,小声说:“萧陌对我不也挺好?”
“你以为他不想碰你?我下手早。”
“去……那还有刘东升……”
“君子而已,想和做是两回事,君子能克制,但每个男人都是君子吗?”
“丁晟也是君子,我们同事几年了,他一直很正派,若想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几年前就能用他的权力对我怎么了,还等着你出现?别把每个人都想像成小人。”沐青梨拧拧眉,不服气地说。
“嗯……君子……”他在她的脸上摸了摸,笑了笑,坐了起来,把她打横一抱,大步往卫生间走,“我反正不君子,黑社会,流|氓,你还真够命背的,非撞上我。”
沐青梨从下往上看,他俊得让她醉的脸,此刻挂着一丝自嘲的笑。她忍不住抬手,在他的胸口上停下,捂着他滚烫的心脏处,小声说:“那你这个黑社会头子,就好好把我放在这里,一辈子不要欺负我……”
“那你到底服不服?”他低眼看她,满脸得意的笑意。
“你真会做饭吗?”沐青梨不接他的岔,轻声问他。
“从不下厨。”他扬扬眉,说得理所当然。
“那会煎鸡蛋?”她有些好奇了,不下厨怎么会煎鸡蛋?
“煎个鸡蛋,有什么难的?”他幽暗的眸子里光芒轻沉,语气有点儿轻狂。他现在会告诉她,他十二岁就被送去英国学校念寄宿,锻炼独立生活的能力了吗?不!就让她想不通!看她那满脸疑惑好奇的样子,他就心里乐开了花。
见过的人有无数,从他生命里走过去的也有无数,只有沐青梨,只一眼就有了绕紧心房的柔意。
“呸。”沐青梨从他怀里挣下来,微侧着脸说,“出去,我洗洗。”
“我不要洗?”他扫她一眼,自顾自地脱|衣,沉声说:“再凶,我非让你的小嘴尖叫不可。”
沐青梨的脸又红了红,扭头瞪他时,那眼睛不自觉地往他腰下看。凶悍已经收敛,就藏在一片浓色之中。
“让你看的时候你不看。”他看看她,慢吞吞地说着,从她手里夺过了花洒,打开水往她身上冲。
沐青梨的脸更红了,这回没反驳他,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任他给自己身上冲水。洗去了激|情和暧|昧的味道,小小的卫生间里,慢慢浮起了沐浴露的清甜花香。
“原来你身上是这种香。”他俯过来,掌心一团淡紫色的沐浴露,从她的后脖子一直往下抹。
沐青梨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小声说:“季容越,你以前这样对待过别人吗?”
“我想想。”他微微拧眉,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动了动。
沐青梨傻眼了,这是要数数呢?那她是第几任?
看着她脸色渐渐难看,他才伸了一指,在她的额上戳了戳,低低地说:“唯一……让我烦透的沐青梨。”
“真的?”
“假的。”他不置可否地一笑,把花洒一低,对着她的胸就是一顿猛冲。
“啊……”沐青梨尖叫着,连连后退,去躲他邪恶的进攻,水珠打在身上,墙上,洗手池上,往四周胡乱飞溅。
她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了,索性往前一扑,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你冲啊冲啊,同归于尽哪!”
“我说沐青梨,你还能说得再惨烈一些吗?谁跟你同归于尽呢?你就不能说句什么共赴巫山?”
“没去过,不知道……”沐青梨吃吃地笑起来,手在他的背上乱掐了几下。
花洒掉了,水管弹跳着,水柱乱|飞。他抱紧她,站在飞溅的水珠之中,手臂越拥越紧,直到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沐青梨……”
“嗯……”
“那套别墅我给你买下来了,明天去办手续,写你爸爸的名字。”
“你好有钱,有钱真好。”她的额头在他怀里蹭了蹭,眼睛有些酸涩疼痛。
“嗯……”他沉默了会儿,低低应了一声。
第一次大的争执,第一次触及爱情的男女,在真心的召唤下,选择了和解,并且紧拥,沐青梨渴望着爱情能一直美好地开放下去……
【下一节《邪恶的热胀冷缩》小夫妻开始进入“半”家庭生活,多少风浪在前方?彼岸有谁在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