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留,那是可以的。”
某些人放下茶盏,“都快把浪荡一词贴在你的脸上了,你还真敢想。”
“我的生活是他们想象不来的。”金水瑶喝了他的茶,淡淡的桃花香好闻极了,可是入口却有着一丝丝的苦。
“你不就是不放心把那个玉佩交给我吗?我保证做的天衣无缝,免得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一起,留下的未必是好印象。”
被说中了心事,接受的也是审视。
“你不会暗中破坏吧?”
“你就这么看我?”
“没有,我高大英俊的夫,可不是万夫难当莽,还有千人难挡的智。”
看着拍马屁的人,萧景没有色令智昏,雍容的面容之下,有着一贯的冷清。
“有些人是本性难改,想想山南那些无辜的百姓,若是他心里藏着恶念,到时候又有了另外的护身符,恐怕危害的将是江山。”
如果事情这样那就严重了,他不得不谨慎。
“驸马爷,你曾经也做过一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很快忘记吧?多少朝臣联名上奏,驸马爷不掌兵权,不问政事,权力没有公主高,钱财更是不到手。”
说来说去,驸马爷是备受限制。
“你确定的是长公主爱他,难道不会纵容他?”
金水瑶没见过那位公主,但是有一点她想,既然委屈的跟着不爱的人走了,必然也是心系大局之人。
“他有父皇才是最受宠的公主,我想这一点她更清楚。”
能从一个人的言行之上,判断出一个人的理智行为,金水瑶对于这一点还是确认,甚至分析了几个人。
胡俞文几乎在她听说的消息里,就是陪着长公主四处的走,让生活变得有些居无定所,那会是不筑巢的鸳鸯干出来的事儿。
最大的可能,也是他没有接受这个人。游山玩水说得好,不如说彼此在散心。
“当初宫溟做的那些事儿,哪是抢江山。他分明是心里含着怒在报复,甚至祸害了无数的人。把自己的不痛快建立在别人的伤口上,最后他自己又丢性命。”
“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萧景看着她,“而且,这是后来好像转变了目标,没那么喜欢长公主吧!”
“男人是容易善变,但也因为没有一个基础。如今我们给他送一个良好的基础,那是笔直的康庄大道,不好好走那才傻子呢。”
“谁知道他是不是傻子,按着以往的判断他是个疯子。”所以好好的人不愿意和疯子来往,因为判断不出他下一秒在想什么,毕竟不在正常人的思维范畴内。
金水瑶不管他怎么劝说,一直没有松口,直到最后对方盯着宫溟的时候,她才说,“你怎么不想想,我是为了苏妤。”
的确没想到是为了她,也没想到相处这么短短几日,还会设想她以后的人生。
“你……”
“你什么你,我逞了人家的好,总不能不知恩图报吧!”
事情是这个理,但是,“危险系数太高了。”
“我知道。”金水瑶淡定下来。
“看着她有同于我的倔强,却咬牙不吭声地忍受着,要去和你过有名无实的生活,可你最终还会离她而去。想想我就心疼不已,她也是一个好女子,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幸福。”
“幸福”,萧景听着这两个字看着她,没认识她的时候认识这两个字,却不能深深的体会这两个字。
那是生活见证的座右铭,是人人向往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