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难道我会怕你?”路宽送走三王爷很有些心绪不宁,不知道他把人引走之后,那边可得手了,所以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石相生气,“比什么,你的功名早已经就在那里了,难道历届都有不符的还要出来挑战,也的人家有那功夫奉陪。”
“若我没功夫的话,大家又想看看始末,那本国主有一题,你们可要听听。”
“听。”代新国意气风发的说道。
苏妤笑问,“那路公子呢,可是要石相商量一下。”
“不必了。”路宽也许是不想搭上自己的舅父,也许是另有主意,总之他生冷的拒绝了。
石相悔不当初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了惯子如杀子的道理。
“那好,谁来理解这句话?说藏世界于一粟,也是一粟中藏世界
,谁有下句,不离此时此景此意?”
路宽一听不难,他马上要对上时想到了什么,结果有人捷足先登。
“人心里包祸端。”代新国说完问苏妤,“国主,下官答的可对。”
“对,但也不是全然。”苏妤说着问路宽,“路公子,不难吧,你还要想几个时辰?”
路宽看着苏妤,“既然是人心有祸,割除就可以了。”
“路公子这是走回头路?”
路宽点了点头,“良禽择木而栖。下官很喜欢那虎豹的绣工。”
“没问题的事,回头仆射大人去找太常官,但是你得到的是小豹子,至于原因你应该晓得。”
路宽还能说什么?刚才的一瞬间他已经明白,三王爷真的大势已去。
杨华作为其中的一个证人已经把东西拎来,那犯着硫磺的味道远远的就能闻到。
“国主,下官等不辱使命查到了炸药。”杨华并不避讳的说道。
“好,杨将军归班。”苏妤说完看一下后上来的凤阁老,“整个事情可有委屈到谁?”
凤阁老道:“三王妃是有的阻止,但是还是找到了六箱的炸药,就在三王爷的书房下的暗格里。”
“国主,这肯定是有人陷害。”侍郎商业冒很焦虑,看路宽明显在问王爷呢?
路宽被看的不由得眉头一皱,他是了解金玉炫的性格,虽然好多事他还不能参与,但是那个躲在在不见面的王爷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而且手下多能人义士,所以断定了是他们所为。
尤其是刚才金玉炫要走,堂堂王爷走尿遁,要不是心里有鬼他能这么干?
正想着殿外有禀报道:“国主,三王爷打伤了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