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看着金尧,到底是碰上来的一件事情,还是自己策划好的一件事情,不管怎么说萧景都是要出去,毕竟修夯山石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不能有任何的麻痹,这也是她没上任之前做的一件事情,能不能取悦于民很重要。
“既然老王爷推荐,那就萧侯爷了。”苏妤淡淡的一笑,“不过听说那里有百姓闹事,还得需要一位能说会道的贤臣,去好好的安抚,毕竟百姓因为恐慌而动乱,所以不必起镇压的作用。”
苏妤这话说的很到位,朝堂之上人人听得到,就连那些旧臣宫女也明白,这不是一位残暴的国君。
因为残暴的国君一旦听到百姓动乱
,首先动用的便是镇压的手段。
“那太女传萧侯爷吧!还不知道他可愿意为我国效力。”一个有些中正的朝臣说道。
“都要做皇夫的人了,岂能不为太女分忧?”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应是把事情说成了理所当然。
苏妤懒得和他们去计较,自己手里是有一杆秤的,会衡量标准。
“宣云国萧侯爷。”
苏妤发话,底下自然有人传达,一声声有人传直到太女府。
萧景似乎知道今日会上殿,虽然前两次去被人藐视,但今日他依旧一丝不苟的打扮。
气颇清雅高贵,堪比天际祥云,带着一丝云卷舒云,不沾染任何的俗气,好像昨日乱山昏。来时衣上云。
那气度清雅高华,似天边白云漫卷舒展,飘飘而至的公子上堂,带着玉质温润的高雅,不属于世的耀耀清华。
“种花满西园,花发青楼道。花下一禾生,去之为恶草。”
就在萧景上堂之后,不知谁发出了这样的话,嘲笑着少年人。
“依我看是锦衣红夺彩霞明,侵晓春游向野庭。不识农夫辛苦力,骄骢踏烂麦青春。”
这是多么的瞧不起,比上一个不识花草的少年更无知,在萧景给了一个平辈礼之后,众人开始窃窃私笑。
萧景不慌不忙,“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好。”凤阁老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消停,可来着有禁告有魄力,还不损了任何人的颜面,可谓是刀切豆腐面面光。
凤阁老的一声好,也得到其他人的赞同。有人事不关己的时候曾经扫过萧景,那个时候还是朝堂上的动乱,只知道是一个有胆识的年轻人,而且武功绝对的不俗。
可是今日他们跌破了眼睛,这岂止是武功不俗,人家的文采也是不俗,简直就是个文武全才。
有些家里有儿子的官员,眼睛里渐渐露出了羡慕之色。同样是养儿子,为什么人家的这么出色。
出口成章,凌云健笔,当真是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