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姜知绵的脸烫得厉害。
她一定是虚荣心作祟,所以在管账先生说她和迟墨寒有关系的时候,心里还美滋滋的。
毕竟,和这么帅气的男人在一起,多有诱惑力啊。
虽然帅不能当饭吃,但是不帅却可能会吃不下饭就……
而迟墨寒脸上表情却很淡然,带着她,又去了镇子东边的市场。
安昌镇的这个市场,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故而吸引的顾客也很多。
去这里兜售兽皮,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随便找个空地摆好兽皮,立马就有人上来问价。
完整的兽皮用途很广,最常见的就是用来做成大褂,这样不透风还保暖,很适合赶羊的羊倌以及一些送货的苦力。
眼下,就有个浑身带着羊骚味儿的老汉走上前来。
摸摸这张皮,又颠颠那张皮。
选了半天,最后看中了那张熊皮,问道,“这张多少钱啊?”
迟墨寒不方便开口,只用手比了个二。
明白人都知道,这是两百文的意思。
毕竟,二十文上哪儿去买兽皮?抢还差不多!
可老汉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
他已经看见迟墨寒卖了好几次兽皮了,一直都没有说过话,问价就是比数,还价就是摇头或者点头。
肯定是个哑巴!
所以,他今天就是故意过来的。
见迟墨寒比了一个二,立马就把熊皮塞到了自己准备好的布兜子里,“那感情好,这个价钱太合适了,我要了啊。”
说着,慢悠悠的掏出一个钱袋子来,递给迟墨寒,“拿着,我走了啊。”
姜知绵一看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