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办法真的糟糕透了!
想念这种病,只有想念的那个人能治。
“月儿。”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透着深邃的复杂,“你……”
他想问她有没有想过他。
却又实在问不出口。
要问这种问题,真是太丢脸了!
尤其是,她的答案肯定会让他失望。
“你的脚脱臼了。”他将声音咬出来,“我去准备一下,给你接回来。”
话音刚落,他就起身,走到卧室去。
当齐夜再次出来时,他已经换上了半截面具,两手空空的,没有拿任何东西。
莫希月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所说的准备是什么。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脚,轻轻揉了揉。
她担心地看着他,因为知道待会儿他“咔擦”一下的时候,她肯定会好疼。
现在再看脚,都已经肿得像包子那么大了。
“你……你轻点儿啊!”她很是担心的出声,“我……”
话还没有说完,他忽然凑唇吻住她的嘴。
柔软的唇瓣吸引在一起,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他急迫而又轻易地攻占她贝齿咬住的领地,袭击了个遍。
她瞪大双眼,睫毛微动,颤颤地吸一口气,他的吻就像是一剂麻药,心神瞬间就被他的吻拉住。
与此同时,他的手抱着她的脚一动,一阵剧烈的痛楚袭来,她皱紧眉头,下意识咬住他的唇。
他在这刻松开她,看向她的脚,轻声:“好了。”
她看看他,再看看脚,唇角尴尬地勾了勾,骂他的话憋在喉间发不出音,在脸上印出块块红晕。
他换半截面具的用意难道就是,吻她?
“你!”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自己骂他,就显得忘恩负义了吧?